條路。多認識一個人也就多瞭解了一個人的人生。”何爵士在旁邊笑著說道。
言承歡站在旁邊,看著和何爵士何若愚以及一群政商名流相談甚歡的秦洛,心裡百感交際。
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甚至,自己連上前插句話的勇氣都沒有。自己站在哪兒,就跟個透明人差不多。
他剛才逼問秦洛‘你知道你在和誰講話嗎?你知道你在哪兒和我講話嗎’這樣的問題,這個時候回想起來,臉上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
一個成功的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被人無視。
這時,會場的音樂響了起來。
開始有一對對的男女牽著手步入舞池,聞人牧月拒絕了幾個人的邀請,看著秦洛問道:“你會跳舞嗎?”
“不會。”秦洛搖頭。他從來沒有學過這個。而且,他身上的這身長袍也實在不適合跑上場賣弄風騷。
“我們出去走走吧。”聞人牧月主動出聲邀請。
“你們去吧。我去找朋友聊天。”陳思璇知趣的說道。和聞人牧月打了聲招呼,便阿娜多姿的快步離開。
兩人出了大廳,徑直往一側的小園走去。那兒寧靜清幽,是一個適合散步聊天的地方。
“小姐,有什麼需要嗎?”幽靈般的,馬悅和幾名黑衣保鏢出現了。
“不用。”聞人牧月擺手說道。
“是。小姐。”馬悅答應著,卻遠遠的跟在聞人牧月的身後,而那四名黑衣保鏢則拉開距離,分別守住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秦洛嘆了口氣,說道:“真像只被囚禁的金絲雀。”
“我不喜歡這個比喻。”聞人牧月說道。她怎麼會是金絲雀呢?她能像雄鷹一樣翱翔九天之外,她能像巨龍一樣翻掌為雲覆手為雨……她能做的太多太多,怎麼可能是金絲雀?
“那你覺得用什麼比喻才好?”秦洛問道。
“我就是我。”聞人牧月聲音堅定的說道。“我要做的,便要做到。”
“……”秦洛看著聞人牧月好看的側臉,心想,這個女人的性格還真是夠強勢的。把它比作金絲雀的話還真是不太適合。
“你的事,我知道了。需要我做什麼嗎?”聞人牧月看到秦洛不說話,出聲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夠處理好。”秦洛說道。
聞人牧月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臺灣的天氣睛朗,氣候溫潤。走在這空氣清新的園林中,身邊有美女陪伴,還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當然,假如沒有身邊那些人盯梢的話。
有時候,善意的保護,其實對人生也是一種傷害。短暫一生,你將要錯過太多的人太多的風景太多的小吃以及太多的生活體驗
這是人生最大的遺憾了。
突然,秦洛猛地站定,看著聞人牧月的眼睛,問道:“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現在?”
“現在?”
“去哪兒?”
“隨便去哪兒。”
“我們?”
“是的。只有我們。”秦洛肯定的說道。他突然間很想帶著這個人生被禁錮詛咒的女孩子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在燕京,他肯定沒有這樣的機會。但是在臺灣,他能夠做到。
聞人牧月有短暫的猶豫,接著,便點頭說道:“好。”
秦洛看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準備幹壞事兒的小女孩兒。
這才對嘛。女人,要學會做女人。
兩人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物,更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已經決定要私奔,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甩掉身邊的保鏢和助手。
如果讓聞人牧月親自給他們下命令,他們肯定不會離開。就是馬悅也不敢就這麼放任小姐走出這座守衛森嚴的豪宅。
秦洛一把摟住聞人牧月,兩人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接著,兩人的動作開始升級。在陰暗的光影中,秦洛對著聞人牧月的嘴唇狂吻過去。
馬悅呆滯了瞬間,然後趕緊打手勢,讓那些守在四周的保鏢們退後再退後,給他們英明偉大的小姐一點兒親熱的空間。
秦洛瞄到馬悅的動作,然後摟著聞人牧月就往陰謀部落裡面走去。像是個迫不及待急著解決慾望的色狼似的。
果然,馬悅這次沒有靠近。
於是,秦洛也不再做戲,他彎腰提起聞人牧月的裙襬,在樹叢的掩護下,拉著她的手就從側路小道往前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