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來壟斷中醫市場或者收專利費的最有力證據。
陳思璇原本不想帶樸昌浩過來見秦洛的,只是讓他把訊息傳達給自己。只是他堅持要來,說有恩師的話要親自講給秦洛。
陳思璇也擔心誤了秦洛的大事,所以來的時候就叮囑過這個傢伙,讓他不要無故的攻擊秦洛。得到樸昌浩的保證後,她才把他領了過來。
沒想到,他說話還是那麼的難聽。
“你少說兩句話會死人嗎?”陳思璇不客氣的說道。她總是不願意看到有人欺負秦洛的。他那麼瘦弱、那麼善良、那麼可愛、那麼正太、那麼的惹人憐愛心疼。
“秦洛只是在思考問題而已,他什麼時候說過不敢比試了?不敢比試的人是你才對吧?上次他要和你比試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出手?現在話那麼多還真是討厭。”
陳思璇說話犀利,又直戳上次他不敢應戰的事情,讓樸昌浩尷尬不已。
他秉承著好男不跟女斗的作風,將視線放到秦洛臉上,說道:“秦洛先生,你要怎麼回答?”
秦洛看著樸昌浩,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你們覺得現在韓醫氣勢鼎盛,中醫式微衰落,所以想狠狠的把中醫踩在腳下。對嗎?”
“秦洛先生,你想的太多了。我們只是禮儀性的切磋交流而已。如果你覺得這讓你們很為難的話,也可以拒絕的。”樸昌浩笑著解釋道。
秦洛擺擺手,說道:“樸昌浩先生,我們不是朋友,也不可能成為朋友。所以,不妨把話給說的更加清晰明白一些。這些官方使用的外交辭令不適合我們。”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以。”樸昌浩點了點頭。“我覺得,一戰定輸贏更好。何必再要做那麼多無謂的爭吵和互相攻擊呢?”
“對。”秦洛肯定的點頭。“一戰定輸贏最好。何必理做無謂的爭吵和攻擊呢?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樸昌浩先生一件事情。”
“什麼?”
“你們想對我們做的事情,也正是我想對你們做的事情…自從我第一次接觸中醫、第一次背藥名,第一次學著切藥、背藥方開始無時無刻,我都在這麼想著。”
秦洛的表情嚴肅認真,眼睛亮的有些灼人。腰背挺拔如松,長衫冷麵如龍。意氣風發,語帶殺氣,仿若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狂儒。
站在旁邊的陳思璇入神的看著他此時自信、骨氣以及還有一些她沒辦法說清道明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氣質
這個小男人,真是有著讓人著迷的魅力!
娛樂圈那些出名的不出名的俊男美女如過江之鯽,陳思璇接觸了那麼多優秀男性,卻從來沒有動過心。只是和秦洛接觸了幾次,就深陷其中。
有時候,在工作結束後的深夜,她也會端著杯紅酒安靜的窩在沙發上,思考著這樣的問題
因為他帥嗎?有人比他更帥。
因為他有錢嗎?有人比他更有錢。而且陳思璇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對金錢極有佔有慾的女人。以她如今的身價地位,賺的錢也足夠使自己衣食無憂。
有著深邃的眼神和成熟的氣質?這兩者完全和他不沾邊好不好?
持久的戰鬥力和完美的性*愛技巧?這…看起來也不像啊。
……
那是什麼?
喜歡他的什麼?
現在,陳思璇找到了答案。
他的氣質。他那偶爾流露出來的悲天憫人,渴望國富民強,並且將這做為自己為之奮鬥為之努力的無畏氣質。
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
女人喜歡有責任感的男人。無論這責任感是對自己,還是對國家人民,都是值得她們深愛的。
這樣的男人,很曖心。
“我以為,這一步可能還需要幾年的時間,或者更久一些。但是,既然你們提前讓事情走到這一步,我深感幸運。”
“我接受你們的挑戰,即便官方不接受,我也會帶領一箇中醫團隊以私人性質去和你們切磋。在首爾,讓我們一戰定輸贏。”
“好我會把秦洛先生的話帶給恩師的。我們在首爾恭候大駕。”樸昌浩被秦洛的氣勢所懾,說話就客氣的多。
無論是人與人之間,還是國與國之間,都是如此。你強他便弱,你弱他便強。如果你一直弱,那麼,任何國家都敢上來咬你一塊肉踢你一腳了。
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被人欺負的就是‘好人’。如果一個人兇名在外,動輒和人幹架,那麼,所有的人都會躲開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