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是他們還算不上洪七公手下的弟子。至於和尚,已然是手捧國家俸祿的高階白領了。
前兩者逐一排除,唯剩下難惹的就是女人了。
很不幸的,秦洛就招惹了這麼一個女人。
如果手雷五毛錢一個的話,陳曉雪肯定會買上一打丟過來。
她實在是恨透了面前這對狗男女,想起昨天自己在商場裡當著眾人的面尿褲子的事兒,她的牙齒就咬的咯嘣咯嘣作響。那簡直是人生最大的羞辱。
更讓人氣憤的是,王浩的電話直到現在還打不通。他肯定認為自己的行為讓他很沒有面子,怕是兩人要徹底的告吹。
那可是自己的金主啊。就這麼完了。
這一天一夜她都沒有好好地睡覺,不是因為感情失敗受到了打擊,而是一直在琢磨著如何讓林浣溪這個賤女人身敗名裂。
沒想到機會就這麼擺在了眼前,這對姦夫淫婦竟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大學校園。
這一次,看你們還怎麼脫身。我非把你們的醜事宣揚的世人皆知不可。
“怎麼?都不說話了?為人師表,卻去泡自己的學生。這總不是件值得提倡的事情吧?不知道院主任知道這件事後,會怎麼想?其它的同事和學生知道這件事了,會說些什麼?”陳曉雪以勝利者的姿態,一臉得意地說道。
她已經拿定了主意,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向院主任彙報。而且,她手裡還掌握著他們的罪證,他們想狡辯都不成。
林浣溪蛾眉輕挑,正要出聲反駁,卻被秦洛一把握住了冰涼的小手。
被人這麼當眾牽手,絕對是林浣溪人生中的第一次。一時驚慌失措之下,竟然連要說的話都給忘記了。
這也給了秦洛下套的機會,他裝作一幅很是憤怒的模樣盯著陳曉雪,說道:“我和林老師的事,用得著你管?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為什麼你處處和我們作對?”
“我處處和你作對?問問你親愛的林老師吧。是她在處處和我作對才對。”陳曉雪用那染著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頭指著秦洛的臉,說道:“你沒得罪我?昨天在新世界不是你…”
陳曉雪一下子噎住了,讓她自己承認昨天在商場裡尿崩的事,比當眾煽她兩耳光還難受。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突然間就有了那麼強烈的尿意?
她沒有壞肚子,在咖啡館裡也才剛剛解決過…
除了把責任推到這個古里古怪的混蛋身上外,她實在找不到其它任何的藉口。畢竟,當時是他刻意接近自己的。
“在新世界怎麼了?”秦洛一臉茫然的問道。那模樣那表情,誰看到了都想上去煽二十塊錢的巴掌。
“你你無恥。”陳曉雪氣的渾身直哆嗦。要不是臉上的粉用得是名牌貨,怕都要唰唰的往下落。跟頭皮屑似的。
“我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兒?怎麼就無恥了?沒你這麼扣帽子的吧?”秦洛仍然裝著一臉無辜的模樣說道。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你就裝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陳曉雪氣的冷笑連連,決定不再和他們耍這無意義的嘴皮子。準備回到辦公室,把她掌握的證據給院主任和同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