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下所有的罪,上帝都會寬恕。”
“我信的是佛祖,和你們的上帝沒關係。”金童的身體不退反進,就像是主動迎著劍尖衝上去似的。
在身體即將被劍尖刺穿的時候,身體突然間一矮,人便已經衝到了耶穌的面前。
嚯——
一拳。
白色的一拳狠狠地砸向耶穌的鼻粱。他準備和耶穌兩敗俱傷。
啪——
耶穌的鼻粱被砸了一拳。
嗖——
金童的胸口被耶穌的劍給刺穿。
耶穌沒有逃避,他接受了這個兩敗俱傷的方案。
戰鬥,有時候就是一個交換的過程。
無論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全在你的反應意識和——選擇。
耶穌的鼻子血流汩汩,而金童被長劍刺穿的胸口——卻沒事兒。
“你刺錯位置了。”金童眯著眼睛笑著。
他伸出手指頭彈了彈沒入胸口的長劍彈身,讓它發出清脆的響聲,說道:“下次記得瞄準一點兒。”
在他的背後,劍尖透體而出。
只不過,是從他的肋下穿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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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是,男人大多數時候的壞都是女人誘惑出來的。
倒不能說是秦洛故意耍流氓;而是這女人勾引他讓他耍流氓。
她騎在離的身上,屁股高高的翹起,皮裙向上掀了一小截,露出裡面黑色的小內褲——
更可恨的是,她竟然穿的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秦洛的眼睛又保護的特別好——於是,一些能看的東西看到了,一些不能看到的東西也看到了。
做為一個和她素昧平生的男人,能夠看到這些已經很滿足了。
踢她屁股一腳是因為——秦洛不允許別人欺負離。
玉女和離鬥爭正烈,根本就無暇顧忌其它。即便她感覺到後面的氣流變得不正常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
啪——
她的屁股被踢了個正著。
更可恨的是,秦洛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這一腳是又急又快,而且用力十足——
“嗚——”玉女驚呼一聲,身體直直的向前飛了出去。
離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手裡的匕首一揮,便直直的朝著玉女還站立不穩的身體衝了過去。
玉女屁股受襲,身體連連後退。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脖子上已經被頂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再動我就殺了你。”離寒聲說道,手裡的刀子稍微用力。
玉女雪白的脖頸便被劃破一條口子,細線一般的血絲便沿著匕首流敞,很快就把匕首浸染成了鮮紅色。
玉女一臉兇狠的盯著秦洛,眼裡的殺意昂然。
顯然,她把自己失敗的罪過全都歸罪於背後偷襲的這個男人身上。
更可恨的是,他竟敢踢自己高貴的臀部——這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敢觸碰的禁區啊。
在法國的時候,有人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她追殺了他三天三夜,然後把他那隻手給切掉了。
這個男人——他至少要斷一根腿。
秦洛不在乎這個洋妞在想些什麼,反正他也不準備娶她做老婆——而且他們家的家規也不允許他娶一個外國媳婦。
秦洛跑到離的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很好。”離心裡感動,卻不會表現在臉上。
“沒事就好。把這女人當人質——讓他們立即停手。”秦洛說道。
“走。”離推了一把玉女,冷聲喝道。
玉女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她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只能配合著走過去。
三場勢均力敵的戰鬥,總要有一個破局之人。
哪一方有一個人率先勝出,那一方就有著最多的勝算機會。
因為那多出來的一個人可以做出很多很多的事情——譬如秦洛。
這一次的三場戰鬥,破局之人也正是秦洛。
“住手。”離大聲喝道。
玉女被抓,戰鬥立即就停了下來。
鬼影脫離了和紅衭的戰鬥,和金童並肩站在了一起。
紅衭守在暈倒在地上的厲傾城面前,避免她被對方劫走。
“放開她。”金童臉色鐵青的吼道。
玉女是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