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和兼職司機。
因為他不是第一次跟著秦洛去龍息了,所以對那兒也是輕車熟路。
其實龍息並不難找,不在深山老林,也不在懸崖絕壁,只是找到了是一回事兒,能不能進去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到了龍息後,仍然和以前一樣,耶穌在外面等,秦洛自己往戒備更加森嚴的內院跑去。
“秦洛。”喬木站在白色小樓門口向秦洛招手。
“離呢?”秦洛問道。“她讓我過來的。”
“她在化驗科。讓你來了直接過去。”喬木說道。
“謝謝。”秦洛笑著說道。
他來到昨天送毒藥過來化驗的地方,透過檢查後走進裡屋,看到離和眼鏡男還有另外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在裡面。
“發現什麼了?”秦洛問道。
離掃了秦洛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眼鏡男扶了扶眼鏡,笑著說道:“我們在死者牙齒裡找到的毒牙應該是最新研製的產品,因為化驗室做過實驗,對現有的我們所知道的這種性質的毒藥進行過對比,發現沒有任何一種毒藥和這種藥的藥性是重合的。”
“而且,這種藥的毒性是直接促使腦死亡。有的人死後,他的大腦潛意識還存在,透過一些波段方式有可能破譯他大腦裡面儲存的秘密。如果腦死亡的話,即便你有再先進的儀器,也休想從死人的大腦裡面得到什麼資訊——現在有不少基因研究室能夠做到這一點兒,我們在這方面也——”
“哼哼——”老者突然間咳嗽了起來,並且瞪著眼鏡男不讓他多講。這樣的資訊顯然還處於封鎖狀態,是不可能讓外人知道的。
“自己人。”離說道。
老者這才恢復了平靜,詫異地看了秦洛一眼,說道:“其它的毒藥大多是促使心臟停止跳動,他們將目標放在大腦上,是為了防備有什麼秘密被洩露出去。”
“這種藥最奇妙的一點兒就是進入血液後就和血液融合在一起,屍檢或者檢測血液的時候都很難發現。其它的毒藥損害人體器官後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殘留,這種藥不會有任何有殘留物體。女性死者的屍體裡面就沒有發現任何用藥痕跡,如果不是有完整的藥丸來做實驗的話,我們也不可能發現這種特性——”
“越是這樣,越是證明他們心中有鬼。”秦洛恨恨地說道。要是讓他找到幕後真兇,一定不會輕易饒恕。這些人應該凌遲應該車裂應該千刀萬剮——還應該在他們腦袋裡注射蜂蝶卵。
秦洛想到自己埋在院子裡的半瓶蜂蝶卵,他只用過一次,雖然沒有親眼見過蟲卵長成幼蟲破腦而出時的恐怖場景,但是,有時候做噩夢卻會夢到——
可以想象,那樣的殺人手段真的會讓人一輩子記憶深刻。
只是,真的不希望再用它們了。
“知道是什麼研究室的產品嗎?”秦洛問道。
“和我們合作的研究室應該沒有這樣的產品。國內的研究室也基本上可以全部排除——如果有的話,他們早就向上面報備了。當然,也不排除有研究員自己研究出新藥拿出去賣錢——只不過這種可能性極低,一旦發現後果十分嚴重。”老人說道。
“那就是說是國外的研究室?”
“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眼鏡男搖頭。
“除了這個——就沒有其它的發現?”秦洛無奈的問道。好像尋兇之路還遙遙無期。
“有。”白髮老人說道。“我們從這兩顆藥丸中發現了一種微量元素,這種元素和你上次送過來的樣品中的一種元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我上次送過來的樣品?”秦洛愣了一下,然後滿臉驚喜的看著離,問道:“是不是去年送過來的迷藥?”
離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凌笑喝了管緒喂下的毒酒後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秦洛遍訪名醫,邀請一零六療養院的眾多軍醫一齊會診也找不到病因。
病急亂投醫,秦洛也把標本送了一份到龍息,可惜就連龍息裡面的科技研究所也對此束手無策。
在秦洛幾乎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轉機出現了,他們透過另外一種藥物發現了和前面毒藥一樣的藥物成份。
“這種成份是什麼?有沒有剋制方法?”秦洛激動地問道。
“這個需要進一步的檢測和研究。需要一些時間。”老者說道。
“我知道這可能會讓你們為難,可我還是想請你們快一些。現在還有人躺在醫院裡需要救治。”秦洛看著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