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提醒。
“我說過我們不是夫妻,是因為她不便於行,所以我才……”
“夫妻就是要相互扶持,爺也別害羞了。”
小二一臉“我瞭解,毋需多言”的瞭然讓冷焰哭笑不得。
他不擅於和這種人打交道,乾脆閉上嘴任由店小二自己胡亂猜想。
“就是這裡,爺好生歇息。”店小二開了門,攤手請冷焰兩人進房。
冷焰看了廂房一巡,才進房將唐婉兒放在床上,包袱放在桌上—轉身掏出一錠銀子給店小二,吩咐:“去準備些飯菜,晚點送熱水上來讓她梳洗,另外準備幾套她能穿的衣衫,剩下的算是賞你。”
“謝謝爺!小的、小的馬上辦!就算是吵醒賣衫子的陳大娘也定給您辦到!”手捧元寶的店小二隻差沒叩頭謝恩。一錠銀哩!幾套女衫才值多少。老天爺,今兒個他可發財了。
“快去。”
“謝謝爺!”邊哈腰邊退出,店小二高興得連說話都帶著咯咯的笑聲。“爺、夫人您好生歇息,小的立刻去辦。爺這麼好心,生出來的兒子個個是狀元,女兒個個奉誥命!”
房門關上,興高采烈的店小二完全不知道自個兒自作聰明的話,讓兩位客官陷入難堪的沉默。
“你,不高興?”唐婉兒隔著紗帽也能看出他一臉的不愉快,是因為那人的話嗎?“要不要,我去解釋。”一趟路下來,多虧冷焰的幫忙,再加上自己執著的努力,她終於能順利說出句子,雖然還嫌有點生硬,語調仍帶有孩童牙牙學語的幼稚。
“不必。”跟那種人解釋只會愈描愈黑,白費心力。冷焰將劍放在桌上,背對著她坐在桌前,倒了杯水,解解渴。
唐婉兒解開紗帽,輕挪身子下床,雙手撐住床梁,雙腳落地緩緩撐起,像才剛開始學走路的稚童似的踉踉蹌蹌。
十年不會走路,要她突然之間健步如飛實在困難,更何況冷焰不斷的在趕路,她能學走路的機會有限,又不可能趁夜裡休息的時候偷偷起來練習。
至今還得窩在冷焰懷裡才能熟睡的她,怎麼偷偷在夜裡學走路?
雙手抓著床梁,她想為自己倒杯水喝,麻煩他的事太多,她不能連這點小事也要他幫忙。
陷入沉思的冷焰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正用她隨時會趺倒的步伐走近桌子,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著是稍早擋住他們的去路、自稱東北五虎的大漢。
連那種人都能找出他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