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沈全斌看了現場以後,一個頭立即變得有幾個大。自己的部下自己瞭解,杜威絕對不可能出這樣的洋相。特別是在這種人命關天的大案中,更是不可能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儘管知道這種失誤是不可能的事,但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他也感覺到束手無策,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
這種事情,只有一種解釋可以說得通。關鍵的問題,是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夠揭開這個真相。自己畢竟是本鄉本土的人,如果與那些領導發生碰撞,確實不太好辦。自己雖然不怕,事後也少不了小鞋穿。最好的辦法——想到這兒,他把目光投向了龍若海。說起來真是有點難為情。剛才瞧不起人家,把人家不理不問地丟在現場。現在又把開啟僵局的希望寄託到人家身上,沈全斌自己也感覺到有點臉紅。
不要說人家是年青人,就是擱在自己身上,這口氣也不容易咽得下去。再說,萬一人家也和自己一樣,畏首畏尾,不敢承擔這個責任,自己也不能說得出個什麼不是來。看來要想讓這個龍若海慨然出手相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了整個案件的偵查不受干擾,為了部下的政治前途不受影響,自己都必須要作出姿態,作出讓步。先試著看一看,實在不行,就算讓自己磕頭打招呼也行,沈全斌的內心世界也在掙扎。
龍若海已經找到了柏工程師。嚴肅地問道:“柏老師,這個杜隊長平時的工作作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