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水稻田裡居然出現了蛙鳴聲,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蟲鳴,湊成了一個鄉村裡蛙唱蟲鳴的日常景色。然而,周漁十分確定的是,雖然自己的小農場從來不打農藥,但是哪有這麼快剛剛整好的水田就有青蛙住進去了。
繞著水田轉了一圈,居然真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青蛙。不過可以很肯定的是,它們並不是3次元的青蛙,因為3次元裡可沒有帶著墨鏡的青蛙。
除了青蛙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小蟲子,比如蛐蛐什麼的。它們全部都被擬人化,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在水田之中嬉鬧,偶爾也會湊在一起引吭高歌。有些人身上還帶著樂器,連尤克里裡都有,簡直千里百怪。
就是這幫貨在唱歌?
周漁表示極度懷疑,然而這時一個帶著墨鏡的青蛙走了過來,非常有禮貌地說道:“你好,城主大人,我們是水田合唱團,我是團長老江。”
好吧,你說是合唱團就合唱團吧,看著也確實有點那個意思。點歌之謎解開,那麼歌曲製作又是誰幹的呢?
此時,白墨出現了。
白墨之前是墮落作曲家,然而被墮落部落除名之後,他的墮落作曲能力就算是被清空了。不過作曲的能力還在,只是如何才能表現出現,就連白墨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終於出現了和音樂製作有關的建築,他自然是要來看看的,說不定就可以找回他的能力。
果不其然,青蛙老江對白墨的到來報以了熱烈的歡迎:“哈哈哈,蘆花城果然藏龍臥虎,連作曲家都是現成的。水田合唱團,歡迎白先生以指揮家和作曲家的身份加入。”
就這樣,白墨變成了水田合唱團的人。不過他和水田的契合,還需要一點時間,於是他轉過頭來對周漁說道:“父親,我想乘一艘小船在水田裡,感受這裡的氣息。”
好吧,一艘小船而已,簡單。只要你的作曲能力能夠復甦,幹什麼都好。
一襲白衣的少年,站在一艘小船的前頭,船伕拿著長長的竹篙驅動小船,在清澈的水田中緩緩前行。真是個愛裝逼的少年,就這一副士子臨江的風度,別說女孩,男人說不定都掰彎了。
文青病上來的白墨,還讓老爹在水田中央造了個小樓,這下子水田裡的人文氣息就更重了。
湖三爺帶著他的小團隊,在各個農場之中檢查各種時令蔬菜的長勢,然而小農場裡的東西,卻始終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點評。看到老闆費時費力地弄了個造型奇怪的水田,而且還在水田中央整出了一個石基的木造小樓,再加上各種廊橋連線,生生把一塊水田整的像是西湖樓景一般,就不免搖頭不已。
以前湖三爺還會說上兩句,農場就是農場,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有啥用處?然而等嘗過小農場的菜之後,他就不再說什麼了,反正別人問起,他就說老闆愛咋整就咋整,反正那塊地邪門的很。
還好,湖三爺看不到青蛙,也聽不到水田的‘蛙唱蟲鳴’,要不然心臟病都能給嚇出來。
看樣子白墨和水田的‘心靈交流’還需要一點時間,周漁也就不管他了,繼續研究其水田的作用。
點歌已經毫無疑問了,周漁利用‘職務’便利第一個向電臺點了一首歌,然後很快就看到合唱團迅速集合起來,以非常高的完成度現場翻唱了這首歌曲。原本呱呱和噝噝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一個清脆的女生迴盪在水田中。
作曲,大概就是讓白墨來進行。看來和之前想的有點出入,至少不需要用到美食劇本家這個能力。
而在兩天之後,白墨徹底融入音樂水田,然要就邀請了老爹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起去看他在合唱團裡的第一次演出。
作為一個指揮家,指揮著水中的青蛙以及坐在稻秧上的各種小蟲人,一本正經地進行著演奏和歌唱,倒也有點聲勢。只可惜如果以周漁這樣的巨大角度來看,就顯得不夠給力的,看來還是要變成2次元小人之後再來欣賞。
“父親,我明白如何用音樂水田作曲了,不如現在就演示給你看下吧。在這段時間裡,我一共領悟了3首曲子,需要全部整理出來。”
原來,白墨不是在摸魚,只是墮落作曲的能力被清除了,所以沒有辦法展示出來。
只聽白墨吹了一個口哨,水田之中忽然游出來一群小蝌蚪,合唱團團長老江還呵呵笑著說道:“孩子們,展現你們能力的時刻到了,要好好表現哦。”
靠,讓蝌蚪來制曲?
在水田的一個角落,有一個小水池,在小水池的底部是一個畫著黑色五線譜的石板,在澄清的池水中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