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周清樹自然不太放心。於是找了個時間,他就去這個牧場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比如防疫、防鼠之類的工作。
然而,當走到牧場大門的時候,他就被驚呆了。
門口居然有守衛,而且是兩隻大白鵝!
這兩隻大白鵝就站在大門的兩遍,看著真的就是正在站崗的哨兵,雖然不是一動不動,時不時地拍拍翅膀啄啄毛,但始終沒有離開崗位。周清樹好奇地走過去,兩個大鵝立刻昂昂地叫了起來,然後從牧場裡撲出來更多的動物,像是擺開陣勢一樣擋在周清樹面前。
面對一隻只訓練有素,身穿盔甲的小動物,周清樹只覺得像是被眾多肌肉大漢死死盯住一般,再也不敢往前邁步。直到今日,每當午夜夢迴之際,周清樹都會想起被雞鴨鵝圍觀的恐懼。
尼瑪,不是說好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嗎?
第一次闖關失敗,周清樹學了乖,直接找到周漁說道:“小老闆,牧區裡要定期打藥防止疫病,獸醫進不去,總不能每次都讓你帶著吧?”
小牧場裡的動物們只認周漁,其他人不管是誰靠近都不行,硬闖的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一點確實是個問題,於是隔了一天之後,周漁找到周清樹,拿著三張紅布綢的木牌給他並說道:“有了這個就可以進入牧場了,不過千萬記得,人別太多,也別做太過的事情,鬧起來不好收場。”
周清樹愣愣地拿著手中的木牌,並沒有看到什麼出奇的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木牌吊著紅布綢,連個字都沒有。
能行嗎?
周清樹帶著園裡的獸醫老張,帶著幾個獸醫站的人站在牧場大門前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以身試法。
“老周哇,這事還得你來啊,好歹你也是個領導麼。”
“去你的,你是獸醫我是獸醫?上次被圍起來我都有心理陰影了。不行,你上!”
兩人爭執半天,結果還是周清樹拿著紅綢木牌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還沒等到門口,守門鵝就昂起頭來,周清樹立刻將紅綢木牌抬起來。
說也奇怪,這鵝居然真的像是認識這木牌一樣,看了一眼之後就又恢復成了休閒的樣子,明顯是解除了‘戰鬥警報’。
“老張,沒事,真成!”
喜出望外的周清樹終於走進這個牧場,看到的景象也是給他一個深刻的印象,因為從事養殖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牧場。
禽舍一排排的十分整齊,中間則是那個擴大後騎獸訓練場,在裡面的都是幼崽,在成年動物的監督下辛苦訓練著。
周清樹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哪一種生活習性,而周漁又是如何訓練出來的。因為以前沒人可以進得來,所以壓根也不知道。幾十只動物在這裡面沒有出現一般禽舍的混亂,井然有序的像是一個軍營,實在令人吃驚。
獸醫老張進來後,也是一個勁地咋舌:“我的乖乖,小老闆養的這都是什麼啊?”
這些成精的動物究竟是怎麼來的誰也說不清,只知道一開始就點點、黑爵士什麼的,後來漸漸多了起來,而且也不時出現一些後代,到現在擴充到三十來只的規模。
說起後代,還有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這些成精的動物經常到其他牧區,憑藉強悍的身體素質和精良的裝備霸佔後宮,繁衍後代。而這些後代中只有少數的一兩隻會被帶到小老闆的牧區,有時候甚至一隻都不要。
也不知道小老闆的眼睛是怎麼長的,反正被他拿走的一定是最聰明的,然後又變成了寵物大軍中的一員。
而這些沒有被選中留在其他牧區的後代,獸醫老張也已經觀察很久了,發現比其他同類表現的出色許多。抵抗力強、好動,生長速度也明顯高了一截,分明是優良品種。
然而老張做獸醫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品種。
第一批後代出欄之後,發現其肉質比同種類好上許多,更加印證這是一種極其優良的品種。
發現這個之後的周清樹十分激動,想要將這個優良品種給做起來。然而很可惜的是,這些後代再繁衍的下一代卻沒有了這個特性,肉質和生長速度與一般同類相差無幾。也就是說除了小牧場那裡的動物之外,沒有‘種豬’可以使用。
無奈,只能期待小老闆的牧場能儘快擴大化。
。。。。。。。。。。。。。
看著小牧場裡的騎獸越來越多,周漁覺得是時候舉辦動物運動會了。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看著樂,而是騎獸們也有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