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於超感覺貝舒今天的態度有異,不知道為什麼相當在意,在沙發上坐不住了,跟進浴室來,盯著貝舒問道。
貝舒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抹了抹眼睛上的水,“我洗澡你跟進來幹什麼?”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現在倒是怕我看了?”於超不無諷刺地打量了她幾眼。
貝舒轉個身,背對著他,冷哼了一聲。“就因為都被你看夠了。所以才被嫌棄了。怎麼,那個女人今天不讓你看了?所以你才有了興致來看我?”
“哼!”於超被搶白了。氣得哼了一聲,轉身出了浴室。
貝舒洗乾淨了走出來,就見於超和衣躺在床上。她想起大師的話,不由得揚起嘴角悄悄地笑了,男人果然很賤,被一個女人冷落才會想起另一個女人。
她特地挑了一件性感的睡裙套在身上,才上床熄了床頭燈。
黑暗裡一隻手伸了過來,在她身上來回地摸索著。她就知道於超沒有睡,卻故意把呼吸放平緩,裝作無動於衷。
於超整個人都貼了過來,手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游走著,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你想幹什麼?”她被撩撥得心火跳躍,卻又故作冷淡地問道。
“你是我老婆,我想幹什麼你會不清楚?”於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粗暴地扯下她身上地衣服,用力地啃咬著她的臉還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好久沒有這麼激情了,自從認識了那個女人,他地身心都背叛了她,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懶得。大師果然很神,貝舒一邊忘情地配合著於超的動作,一邊感激得熱淚盈眶。
正當兩個人粗喘嬌呼地進入了**,電話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於超並沒有停止動作,伸手按了擴音。
“阿超,你在哪裡?”一個女人嬌若鶯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於超激靈地打了一個冷戰,渾身的慾火頓時散去,立刻從貝舒身上起來,一把抓起了電話,“啊,我在家。嗯,你等我,馬上就來!”
貝舒**地躺在床上,聽著於超急匆匆地關門而去。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那個女人已經肆無忌憚了,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所以才會打家裡的電話。她的男人更把她當做玩偶,只要那個女人一聲召喚,連說都懶得跟她說一聲,就急忙奔向那女人的懷抱。
“怎麼可以?怎麼能這樣?大師分明說……”她抽噎著。卻埋怨不下去了,大師確實說過今天於超會在家,但是並沒有說過他不會走。問題還是出在那個女人身上,如果沒有那個女人,她還是他的心肝寶貝,他還是她忠貞不二地丈夫。
想著她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來到浴室,一邊沖洗著身子一邊從鏡子裡看著脖子上的吻痕,目光變得冰冷起來。“我會讓你們得到報應地,讓你們做鬼都不能在一起!”
她換好了衣服,連夜奔出家門。等她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黑宅的門前。
門悄無聲息地開啟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過來吧,過來吧,現在你明白了吧?憑你自己的努力是無法留住男人的心!這個男人一旦變心了,想要讓他回心轉意太困難了,除非你斷了他所有地後路……”
“是,大師,我明白了!”貝舒重重地點頭。
“既然這樣,就去吧。”陰沉地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響起。隨著一陣陰風,一盞紙燈籠飄飄忽忽地從前面移了過來。
貝舒連忙伸手接住,深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向門外走去。
“我為什麼又回到家裡來了?”於超頹然地倒在沙發上。他根本不想回到這個家,不想看到貝舒那張可怕的臉。
可是隻要他一出門,不知不覺就會轉到這邊來,迷迷糊糊地就進了家門。就不得不面對那張陰森的臉。
“你回來了?來,喝點雞湯。”貝舒端著一碗湯從廚房走過來,她露出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老公,你上班一定很累了,我特地給你準備的,你嚐嚐吧!”
她的笑容在於超看來比她板著臉還要恐怖,她的臉隱隱地籠罩著一層黑氣,面容憔悴,面板毫無光澤,咧嘴一笑,臉頰上都是褶皺。那是一種皮笑肉不笑。陰森可怖至極。
“不,我不喝!”於超連忙往後縮了縮。他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貝舒的事,被她怨恨了,他害怕這湯裡有什麼名堂,他剛跟女上司有了進展,前程大好,他還不想死。
貝舒臉上地笑容漸漸收攏起來,哀怨地看著於超,“老公,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