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嬌俏可人的臉龐。真的很美,那畫面美得讓人心碎。
他看到,她竟然在對別人笑,還笑得如此燦爛,她拄著雪杖,滑的很笨拙,卻每一步都會找那個男人扶她,那種深深的依賴,讓他嫉妒的發狂。
他氣憤的衝過去,一把拉開阿爾法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先生,你是誰?要幹什麼?”阿爾法不明就裡的看向華逸飛。
田甜卻是愕然呆在那裡,“華……華先生……你……”心口分泌出一種複雜的滋味,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過,別叫我華先生!”
“那……華大叔!”
田甜無意中的稱呼,更讓他憤怒不已!“我問你,你不是不舒服要回酒店休息嗎?又為什麼揹著我們和別的男人跑到這裡廝混?”
“喂,這位先生,你把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廝混?我們明明在滑雪!這裡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阿爾法勃然大怒,一把推開華逸飛的身體。
眼看兩人就要爭執起來,田甜嚇得立刻衝過來攔住阿爾法,“阿爾法,別打,他是我繼母的朋友,都是一場誤會。”
阿爾法終於平靜下來,漸漸站到一旁,田甜從未覺得如此丟臉過,她拉下臉來,一雙水眸氤氳滿怒氣,“華先生!華大叔!請你放尊重點!首先,我是真的想回酒店的,只是路上遇上我的同學,所以一起在滑雪場玩一會兒,怎麼?這樣也妨礙到你了?還是說,這偌大的滑雪場只能你和那個金髮美女玩,我們只能一邊看著?”
想起他早上和那金髮美女互相**的樣子,她就想給他來一記老拳。
田甜一怒之下,脫下腳上的雪板就快步朝酒店走去,阿爾法也連忙跟了上去,徒留下華逸飛怔怔的望著她的背影發呆。
華逸飛鬱悶的返回酒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過那個洋小子,怎麼對著那小子,她就笑得那麼開心,對著自己,就只有華先生、華大叔的稱呼!
擦!他有那麼老嗎?不過就比她大了十歲,就這麼被人嫌棄?想他在z國也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美男子,還從沒有人敢喊他大叔!
華逸飛越想越氣,氣到連晚餐也沒吃,卻聽見房間的門鎖咔噠一聲響,好像有人進來了。
他眯著眼睛裝睡,只想看看添添這小傢伙想要幹什麼壞事。只見添添躡手躡腳的走進屋,還小心翼翼的收拾起行李來。
眼看著他就要把自己的行裝打點清楚,拿起自己的小行李箱,就準備離開,卻被猛然間竄出來的華逸飛給攔住。
“小傢伙!你這是要去哪?”
添添被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嚇了一跳,“嗚嗚,好吧,你不是都睡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華逸飛擰著添添的一邊耳朵,就往床邊走,一把將他甩在床上,“小東西,你這是要逃跑啊!”
“我要去找我爸爸!我都想好了,我一定要去找我爸爸!”添添爬起小身子,倔強的對上華逸飛的眼眸。
弄的華逸飛一頭黑線,“哎,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消停點?你要是真走了,你媽非得殺了我!”
“我已經長大了,我有權利去找我爸爸!乾爹,我知道,我媽媽不愛田叔叔,她愛的人還是我爸爸,所以我得回去,去幫我爸爸把我媽叨回窩裡!”
“噗!你才多大啊,知道什麼是愛?”添添的話,弄的他哭笑不得。
“我當然知道!田叔叔每次抱著我媽時,我媽都會躲開,可是以前爸爸要親我媽時,她從來不會躲開,所以,我都知道!”添添抱著兩條小胳膊,自信的分析道,儼然一副小大人的神情。
華逸飛不禁擰起濃眉,摸著下巴,陷入沉思,“哦?竟然是這樣?”
翌日清晨,蘇藥爬起身,看著身旁的位置已經空置,纖細的眉宇間不免浮起一抹憂色,看樣子,田甜還是對華逸飛有了感情,否則也不會執意先行離開,希望她不要傷心太久才好。
蘇藥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今天本來預定要去爬上,看樣子也興致缺缺了,她洗漱完畢,就拖著行李出門,正要敲華逸飛的房門,門扉卻剛好被人開啟,就見華逸飛也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咦?蘇小藥,早啊!”華逸飛伸了一個懶腰,卻見她拖著行李箱,才想起昨天夜裡,她那個寶貝兒子已經叛逃,本來慵懶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早啊!今天也別去爬山了,不如我們提前回去,我反正是沒心思了!添添呢?怎麼還沒爬起來?我去叫他起床。”
說著,蘇藥已經要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