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說道,“廷羽,你要好好對待予濃,她絕對是一個值得你深愛一輩子的女人,在我心裡,現在只有破案才是最重要的!瓦解察哈和柯先生的集團,才是我們當前最重要目標,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對她只有兄妹情,沒有其他。”
阮廷羽的唇角終於露出一絲微笑,心情莫名的晴朗起來,所有的顧慮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他點點頭,轉身返回了屋裡,只留下陶啟一人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神思飄遠。
七年來的臥底生涯歷歷在目,讓他更堅定了自己伸張正義的決心。
他吸了幾口煙,吐出濃濃的菸圈,終於還是將菸蒂扔在地上,用腳捻滅,才剛要轉身,就聽見身後,響起杜莎莎呱噪的聲音。
“陶啟,看看我今天給你送來了什麼?”杜莎莎興沖沖的跑來,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
陶啟根本不用猜也能猜到,這個杜莎莎還能送來什麼?除了各種各樣的美食,就是她親手編織的毛衣、圍巾等等,讓他不勝其煩。
陶啟煩躁的看向杜莎莎,一雙濃眉不禁擰成川字,“杜莎莎,你煩不煩?我和你說了好多遍了,不要隨便來這裡,更不要隨便來找我,你以為我是閒著沒事幹的人嗎?”
他無奈地拂袖而去,卻被杜莎莎一把拉扯住袖子,“你別走嘛,我只是看你每天忙於工作,最近又瘦了,沒有人照顧你,你反正都要去吃飯,外面的飯都是味精、香料,哪有我的營養健康,還有那些毛衣、圍巾,都是我親手打的,至少是一片心意嘛,你就不能高高興興的接受?”
“對不起,杜莎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不論是你帶來的食物,還是你編織的毛衣、圍巾,對我來說都只是多餘的廢物,你懂嗎?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浪費時間做這些沒用的事!”
他的聲音格外冷酷無情,猶如雪山上萬年不化的冰鋒,狠狠戳中杜莎莎的心口,眼淚一瞬間就滾了下來,她委屈的抽搐著唇角,抖著聲音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情?哪怕是廢物,它們也能讓你吃飽穿暖,你就算再不喜歡,就不能說句好聽的,或者你現在收下,轉身就把它扔了,我也不在乎!”
杜莎莎將食盒塞到陶啟的懷裡,氣呼呼的轉身就跑,他剛想離開,卻聽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那聲音分明是杜莎莎的,陶啟急忙追了過去,卻並未見到一人,連杜莎莎的身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實在是太詭異,這裡是半山腰,杜莎莎即便要離開,也需要先經過大路,乘車或徒步走下山,怎麼可能突然就消失在茫茫的山間小路上?
多年的偵查經驗,讓陶啟突然警覺起來,他機警地看向四周,確實沒有任何動靜,看著手中的食盒,他忽然惶惶不安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杜莎莎剛剛為什麼要慘叫一聲?她現在又身在何處?
他想起杜莎莎前些日子塞給他的電名片,他從來沒有給她打個電話,更沒有放在心上,他急忙翻找自己的口袋,終於找到她的名片,那上面有她的手機號,他急忙撥了出去,手機鈴聲響了幾聲,終於有人接通。
可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嗨!”
“喂!你是誰?”陶啟警覺的問道,“你把杜莎莎到底怎麼樣了?”
“聰明,不愧是陶啟!既然你這麼在乎她,那就過來救她啊!我警告你,你只准一個人來,否則你就給等著給她收屍吧!”
“混蛋,你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就直接衝我來,幹嘛朝一個女人下手?”陶啟的手指不期然間死死攥著手機,指關節都變得青白。
“笑話,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敢直接和你對抗,只能找你的女人下手,怪就怪她喜歡上你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活該她找倒黴!你他媽的少廢話,半小時要趕不到山南面的懸崖邊,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陶啟來不及結束通話電話,就飛奔上車,山南面的懸崖距離這裡有二十多公里,對方只給他半個小時,他必須爭分奪秒,他不能讓杜莎莎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可當他趕到時,只見一輛黑色桑塔納車停在峭壁邊上,半輛車的重量都卡在懸崖外,場面極其驚險,連陶啟都不禁愕然,頭皮都有些發麻。
陶啟急忙走下車來,朝那輛車走去,果然見到車中杜莎莎的身影,她的手腳似乎被綁住了,在痛苦的掙扎,卻不知,她越是掙扎那輛車就會失去平衡,在懸崖上來回顫動,情況十分危急。
“你不要動,保持冷靜!”陶啟,急忙跑過去,勸阻道。
可他剛想開啟車門,乓的一聲,一顆子彈劃過他耳邊,剛好打在車門上,發出一聲巨響,此時他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