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李貴和管虎太熟了,他自然不會對管虎客氣。
管虎憨厚的笑道:“我看不靠譜啊!”
也不再理會管虎,李貴伸手入懷拿出弓弦,在扁擔的一頭凹槽打了一個八字扣,李三斤伸手相幫,一個超長的木弓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弓很大,箭很長,可是。。。這怎麼和制式的軍弓相比?
“就這弓。。。可能射程還湊合,可使用和攜帶都不方便,至於精準,我看懸!”管虎可是精於射技的老手,這大弓的利弊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射出去才知道嗎?李貴開始吧,別理這個老土!”陳墨指向箭靶:“這是多遠的距離?”
“四十步為準。”管虎可不在乎被陳墨稱為老土,他在陳墨這個神醫面前本來就是老土。
“開始吧!”陳墨隨手指向一名士兵:“你先來。”
士兵很規矩,他邁步出列,隨後恭恭敬敬的向左睿單膝而跪。
陳墨笑了,看來他指揮不動這些士兵,只有左睿發令士兵才會聽從指揮,這也是軍規嚴正的一種表現。
“敗了穿箭遊營,勝了賞帛一匹,去吧!”左睿揮手發令。
這尼瑪什麼軍規,陳墨不幹了:“這算什麼?我還敢比嗎?”
“軍中向來如此,比試就要有比試的彩頭,所謂軍無規不立!二弟不可壞了我的軍規!”左睿滿臉嚴肅,看來不是說著玩。
軍中果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如此嚴格的軍規想來也是時代軍紀森嚴的象徵,可以大大提高和促進士兵的戰鬥力。陳墨當然知道自己不能破壞左睿的軍規,他無奈的點頭:“那。。。就這樣吧!”
此時,名士兵做好了準備,動作很規範,他身體側立,雙腿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