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也會兩面樹敵。想來朱全忠會徐徐圖之,河中剛剛易手,我們現在不拿下河中就失去了這個機會,可是進攻河中必定會引來李克用的全力攻擊讓朱全忠從中漁利,難啊!”
左盱是軍中老將,他對這些戰略上的東西看的很清楚,利弊關係分析的很透。左睿想要進一步發展將來必須取得夾縫之中的河中,而李克用同樣是一個大敵,在實力上並不弱於左睿。朱全忠的力量在膨脹,這種膨脹會帶來嚴重後果,一旦實力穩固,朱全忠必取河中,這局面很不利。
陳墨早已成熟在胸:“河中之地富庶,王重盈此人比王重榮穩重,風評不錯,加上善戰,保幾年平安沒有問題。前一段時間,王重盈讓其兄王重簡的兒子給李克用做了女婿,還是有些手段,這河中穩固也好,可以做一個屏障。我們可以變化,可以向東。”
“大郎的意思是留著河中,直接控制東都?”左盱看向陳墨。
“李克用雖強,但不足以撼動天下。朱全忠才是最大的威脅,留著河中就留下了平衡,只有這樣李克用才會和朱全忠競爭,我們等得起。”
“河中如何朝廷估計也不會多事,這樣也好,讓阿睿養精蓄銳一段時間,然後可以想辦法取東都。”
“東都會有好戲看!”陳墨早認同了左盱的說法:“張言現在是河南尹,治理地方治理的不錯,不過那廝是一個趨附權勢的小人,對付小人不需要客氣。”
左盱不知道張言這個人,但陳墨知道,他的細作已經滲透入河南道。現在的河南道很亂,而在這個亂中隱藏著機會,陳墨已經做好了準備。
“朝中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