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上我看見你披在身上。”
回學校的時候,因為感覺有點冷,反正也是要出乾洗費了,多穿一下才不吃虧,抱著這樣的想法祁俊沒多想地將手中的外套給披上了,卻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有人認出那是南宮御的外套!這讓他有些震驚,下意識地抬高了頭。
“本來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不過御少上午專門打電話來說你是他朋友,讓我多關照一下。”杜厲寺笑得很無害,陷在沙發裡的身驅卻還散發著令人不容忽視的威懾力:“本來我還在猜想你和他到底是什麼朋友,不過現在我多少有點明白了。”
明白!我看是誤會更深才對!祁俊在心裡差點把南宮御的祖宗八代給問候一遍,誰叫他們生出這麼笨的後代來。努力調整了幾次呼吸,祁俊開口時已經滿是惶恐道:“御少,他……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說是朋友那是他太抬舉我了。”
杜厲寺似乎並沒有準備深究,站起身一副哥倆兒好的姿態,攔住他的肩頭,道:“我和御少也算得上是朋友,既然你是他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他唇邊的笑意不減,彎腰將茶几上的眼鏡遞給他,道:“晚上一起吃個飯,慶祝我們多了一個朋友。”
祁俊對於他把自己半圈進臂彎的行為是有些反感的,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剛想拒絕,卻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只能被他辦強迫地推出了辦公室,推著走出了校門。
沉默地隨著他走進包廂,在看到南宮御也坐在一行人中間時,祁均臉色明顯更加陰沉了。
“御少,人我可是給你帶過來了。”杜厲寺笑著入座,對著同桌的其他人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