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戒備心更重,南宮御還是加上了一個‘少’字。
“好,御少。今晚多謝你了。”祁俊隱約有些明白這個人對自己並不是像他自己說的那般,做朋友恐怕是滿足了不了他的。不過既然對方沒有挑明,那麼他又何妨裝裝傻呢?南宮御對自己或許只是一份敗在自己劍技下的不甘,過了今晚他搞不好早將他祁俊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這裡,這裡就行了。”祁俊指揮著南宮御停車,下車後道了謝,他頭也不會地走進了一個老舊的小區,只留下一個瀟灑的風度翩翩的背影。
南宮御坐在車上靜靜地看著他走遠,最後消失不見,這才發動車子掉頭駛進了夜幕。回到‘末日’,大廳裡寥寥無幾地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客人們顯然都已經疏散掉了。
“BOSS,不知道是誰按響了警鈴?”當班的主管看到他,戰戰兢兢地迎了上來,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不用查了。”南宮御掃了一眼身前的人,說道:“是我讓人去按的警鈴。”看著主管目瞪口呆的吃驚樣,南公御揚起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BOSS,我怕店裡的生意會因為這個受到影響。”主管在呆了一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盡責地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南宮御眼珠一轉,嘴角的笑容始終未減,吩咐道:“明天在各大報紙上發表一下宣告,就說今晚的警鈴是‘末日’刻意安排的火警預演。只是為了實踐一下‘末日’對突發火災的處理能力,完全是出於對廣大客人的安全考量,具體的措詞你再好好斟酌一下。”
“是,我會馬上處理。”主管對BOSS的話顯得非常欽佩,本來還擔心這場誤會不僅僅會影響今晚的生意,還會影響很長一段時間,沒想到老闆的一句話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對了,那個叫蕭舒的,最近一段時間讓他在家裡休息。”南宮御的眼神一冷,看了眼有些欲言又止的下屬,道:“工資照常發給他。”
“好,我馬上通知他。”主管似乎也很瞭解南宮御的行事作風,沒有再多問一句就退了下去。
處理完畢,南公御再次走出了‘末日’,迎面吹來帶著寒意的夜風,讓他微微瑟縮了一下,右手撫上左臂時,他笑了:“祁俊,看來我們很快就可以再見面了。”
祁俊看著被他遺棄在沙發上的外套,頗為無力地扯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夜已經很深了,可是他卻了無睡意,不知道是因為今晚那場頗為痛快地擊劍運動的後遺症,還是因為遇上了南宮御的緣故。今晚的他那種盡情揮灑劍技的興奮一直都在心裡持續著,讓他輾轉反側。
濛濛朧朧間,祁俊似乎看到了南宮御那雙別有深意的眼眸,那張笑得極致魅惑的臉,那飽滿性感的雙唇,那高大健碩的軀體……
第17章:莫名其妙
“昨晚沒有休息好,這麼重的黑眼圈。”範之臣看到祁俊連連打哈欠地坐在了餐桌上,將面前的早點推向他,道:“要不你早上請假吧,我看你精神很不好的樣子,不會是著涼了吧?”
看著男人皺著眉頭起身過來,祁俊趕忙振作了一下精神,道:“沒事,昨晚睡得有點晚。”祁俊看到他還是一副不太放心的樣子,連忙扯出一個笑容,道:“我真的沒事,今天早上有教授的課,一定要上,你不用擔心我。”
“那好,你多注意一點,要是有不舒服就早點去看醫生。”範之臣微微嘆了口氣,起身道:“那我先去上班了,你上學的時候小心一點。”
祁俊吃過早飯,隨意地收拾了一下,拿著南宮御的外套,走出了男人租住的公寓。這裡是他的避風港,是他的家,將來如果男人決定留在這裡,他會告訴他這套公寓他早就已經買下來了。
“祁俊!”昏昏噩噩地混過一個上午,祁俊痠軟的肌肉都在抗議叫囂,好在下午沒有課,他剛準備午飯都不吃回寢室補眠,哪知卻被一行人擋住了去路。
領頭的人,祁俊不認識但是也知道他叫杜厲寺,學生會的老大。祁俊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聽到他的大名時,忍不住狂笑出聲,還因為一時不注意說了一句:“這位主席怎麼不叫杜雷斯啊?”結果這位大人物就私下被人灌上了這個綽號,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竟出賣了他,他們之間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二十出頭的小鬼頭,就是不成熟,平日裡沒少給他穿小鞋,好在他神經強韌,對於他那些幼稚的伎倆高興嗎陪他周旋周旋,不高興嗎就趕緊閃人,這一年以來,到也沒吃過什麼虧。
“喂,我們主席叫你呢?你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