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著,他連暈迷都念叨著這個名字,想必是他心愛的人吧。
只有最心愛的人,才會永遠被記在心靈最深處。
在你不經意期間,它就會從心靈深處冒出來,佔領著你所有的思緒,支配你所有思想……
她能回答自己剛才問他的問題了,她真的僅是他一個新鮮的玩物,就如他的玩具一樣,不想要了,也得鎖起來,任何人都不準碰。
只不過是他的佔有慾在作祟罷了。
疲憊的她,心情莫名的有點失落與惆悵,心一跌到低谷,人就顯得更累。
她連黛安虎與黛麗何時進來房間都不知曉。
總之,他們進來時,就看到白彤彤如呆子一樣呆坐在床沿,眸光似在凝視著沉睡的歐勳,又似沒有焦距地渙散。
一向不把她放在眼裡的黛麗,聲音尖銳無比,將她從床沿揪起來,推到一邊。
黛麗迫不及待地趴下,輕輕撫摸著歐勳那張完美的俊臉。
她第一次看到他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竟是為眼前這個她永遠都瞧不起的女人,她真恨自己在拍賣會上時,太疏忽,忘記這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她認定白彤彤與昊嘉穹是一夥的。
“賤女人,都是你害的!”
黛麗雙拳緊握,神情囂張地罵道,張口閉口都是賤女人。
她只是歐勳興起的一個玩具,好沒必要去尊重她。
女人?
白彤彤苦澀地噙出一抹笑,“女人”兩個字,成了他們兩個人給她的定議,而且是貶義的。
站著不動,也不去反駁,而是用一種為她感到可憐的目光與黛麗對視著。
黛麗這麼深愛他,愛得發瘋發狂,天意捉弄人的是,歐勳愛的卻是令有其人。
嗯……一個叫“檸檸”的女孩。
白彤彤這種替她憐憫眸光讓黛麗感到害怕與憤怒。
一生高傲的她,最討厭別人用這種目光來看她。
“你憑什麼這樣瞪我?把目光給我收回去,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
白彤彤就那樣站著。
“他現在需要休息,你這麼大聲,會吵到他的。”
“我大聲關你什麼事?”
她越冷靜,顯得黛麗越失控,“你以為上他幾天床,跟他做過幾次ai,就真當自己是他的女人?想翻身當主人了?真是可笑。”
黛麗用盡她能罵人的話來損她,完全不顧忌有人在場,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麼的不妥。
就連項勇臉色都變了變。
黛安虎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深沉與沉默,他一直看著,深不可測的眼光大多數落在白彤彤的身上,不阻攔也不出聲。
項勇懼於黛安虎的地位與聲望,沒敢吱聲。
白彤彤眸光有點黯然,她被刺痛了。
在這裡再跟黛麗吵下去真的沒什麼意義!
她默默地轉身,想走出這個房間,遠離他們探視與鄙夷的目光。
可就在她轉身之際,身體一晃,眼前發黑,腳一懸浮,身體無力地往前倒……
若不是項勇眼疾手快將她接住,她準會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沉睡醒來的歐勳,恢復得很好,精力充沛,一睜開眼,眸子裡冒出往常的霸道與犀利,房間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只感到空空的,冷冷清清的。
那女人呢?趁他受傷逃走了?
“女人,女人,給我進來。”
歐勳怒不可遏地喊著,掀開被子,下床。
阿姨及幾個傭人端著湯粥菜,全部湧進房間內。
“少爺,你醒了?太好了。餓了吧,想吃什麼?這裡有你愛喝的湯,還有菜……不過醫生說你暫時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所以我給你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阿姨喋喋不休的關懷,歐勳沒專心聽下去,而是黑著臉問。
“那女人呢?”
她們一股熱心被澆滅,面面相覷。
“她……在睡覺。”
他先是鬆了口氣,她還沒走!
“睡覺?”
他望了望窗外,外面陽光很充足,中午時分了吧,她還在睡覺?
費盡心思才將她從有潔癖的變態佬那裡把她帶出來,他受了傷,她竟然能睡得像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