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位置瞧,那剩下的一個男人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趙虎臣淡淡道,“回去吧。”
朱青竹小心地應是,看著趙虎臣的背影離開,腳下是秦強都不能動彈的身體,而再過去旁邊一點是十來個躺在地上的西裝男,心裡頭感覺眼前這一幕有點不太真實的朱青竹沒時間顧忌自己咋就對趙虎臣忽然敬畏起來,猶豫了一會還是打了120急救電話,這才回到卡宴車上。
兩輛車離開。
等兩輛車都走了好久,路旁才竄出來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就是那消失了的龍哥,其實從第一次交手之後就知道自己不是趙虎臣對手的他早就在找機會撤退,秦強的忽然出現是意外但對他來說也是個機會,於是趁著趙虎臣去追秦強的功夫他就溜掉了,當然他並沒有跑遠,在一條小巷子躲了大概十多分鐘才繞回來同時他也聽見了朱青竹最後叫出了趙虎臣的名字,沒去理會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那些手下,他找到秦強,蹲下來看著血肉模糊的秦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忒狠了。
打電話讓人過來這邊處理一下局面,龍哥抓起了意識不清的秦強上了一輛別克便離開現場。
到了莊園,龍哥從車上下來,抓起了秦強抗在肩膀上從後門繞進莊園內部。
他沒馬上去找魏徵炎,而是找到了管這邊生意的經理,讓瞠目結舌的他找個醫生先把秦強的血止一下然後這才上樓去。
敲門聲響起,龍哥走進房間。
還是那個佈局還是那四個人,兩男兩女。
“怎麼了?”魏徵炎瞧見心腹手下這狼狽不堪的打扮皺了皺眉頭,也算是經過了不少風浪的他知道今晚的事估計比他想象的要棘手和難對付。
“朱青竹在那幫人那邊,不過沒勸住,對面下來一個男人挑翻了我們十多個,我最後還是逃出來的。”龍哥沒猶豫,有一說一。
“秦強呢?”魏徵炎皺眉道,這個結果的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樓下止血,傷得挺重。”龍哥回答道。
“知不知道是什麼人?”魏徵炎忍著怒氣道,這年輕男人還在場卻當著人家的面出了這麼一檔子丟死人的事,不是讓他難堪是什麼。
“下來挑翻我們的那個男人叫趙虎臣,還有一個朱青竹,其他就不知道了,兩輛車的人。”龍哥道。
聽見了趙虎臣三個字那一直都面帶微笑漫不經心地和自己身邊女孩**的年輕男人頓了頓,擺擺手把女孩遞過來的茶杯推回去,年輕男人眯起眼睛插了一句嘴,“我看這場子你是找不回來了。”
“怎麼說?”魏徵炎錯愕道。
“還記得我剛跟你說的梁少親自去明珠見一位新上位的強人麼,據我所知那人也姓趙,也叫趙虎臣,真是巧得很。”年輕男人笑道,風輕雲淡,怎麼看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魏徵炎一愣,然後眉頭就擰巴起來,眼神竟有點驚懼,若真是同一個人,這仇非但報不了而且他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怎麼跑路了,能讓梁少放下架子去見而且是能在明珠那種地方上位的人要對付他跟捏一隻螞蟻沒多大差別。
外地人,又同名同姓,這可能性怎麼看都小不到哪裡去,這麼多年下來,魏徵炎早就學會了不把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東西上,這一次也是,他不指望這只是一個巧合。
“如果真是的話,梁少那邊。。。。”魏徵炎斟酌著措辭,搓著手掌,此時他只有把樓下的秦強錯估陽痿的衝動。
“這事不好辦,梁少最近很忙,也沒空為你專門去求人家的人情面子。”年輕男人沒等魏徵炎說完就擺手拒絕,他自然不可能為了他去冒著給梁少罵一頓的危險,話止於此,拉著懷裡的女孩站起身,背手牽著女孩走向門口,年輕男人朝眉頭緊鎖臉色難看的魏徵炎道,“我想和小薇吃點夜宵,沒問題吧。”
魏徵炎看了女孩一眼,那女孩臉色倉惶,躲躲閃閃。
長嘆一口氣,魏徵炎強笑道,“小張本就是拿來陪您的,請便就是。”
拿來陪,多好的字眼,男人微微一笑,拉著女孩走出門。
房間內,魏徵炎臉色難看,一腳踢在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茶壺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想辦法聯絡到朱青竹,這事無論如何要擺平。探探口風,看朱青竹和那人是什麼關係。”魏徵炎很快就找到解決問題的切入點,朝龍哥道。
“是。”龍哥恭聲道。
趙虎臣一夥人回到酒店,瘋了一天下來這會夜也深了人也乏了加上半路上出的那檔子事情誰也沒繼續玩的心情,一夥人回到酒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