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家那死鬼要是有你老公那麼貼心,我就算少活十年都值得……”女服務生懷著羨慕的眼光看著蘇媛,更加讓蘇媛無地自容,手裡不停拿著葡萄柚把玩。
“這……這是你的小費,謝謝你了。”蘇媛遞了張一百元泰銖給女服務生,立即將門給緊緊關上。
前後幾分鐘的變化,快得讓蘇媛不知該如何來調適心情,她慢慢走到聶翔旁邊,正要開口時,聶翔卻先搶話說。
“你……你手上那顆葡萄柚能不能……”
“喔,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蘇媛嚇得將葡萄柚往餐桌下丟去。
“那還好,否則我的鼻子一定禁不起第二次的摧殘。”
“別這樣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麼樣,會不會痛?”蘇媛懷著歉意來到聶翔面前,她蹲在他身邊,默默地望著他。
“痛呀,怎麼不痛,那顆葡萄柚跟棒球一樣大,那種突然飛過來的畫面,我可不想再來一次。”其實疼痛感早已消失,可聶翔卻寧願讓自己再痛久一點。
“不然我找個醫生來給你看看,你等等喔……”
蘇媛才要站起,聶翔便一手將她抓住。“不用了,輕輕揉一揉就好了。”
“那我幫你揉……”蘇媛一說出口,便見聶翔的雙眸像劃亮的火柴,整個亮了起來。
“好哇好哇!”
“你是真的痛……還是假的痛?!”
“不管真痛還是假痛,只要是你的手摸過,什麼痛就一定會消失無蹤。”聶翔也不知道,為何當他深情的望著蘇媛時,說起話來就變得噁心。
這話聽在蘇媛耳裡,有點覺得聶翔過於油腔滑調,但……不知怎的,卻一點也沒厭惡的意味,反而有種甜蜜的芬芳。
“是這裡嗎?”她輕輕搭在他的鼻樑上。
“嗯。”聶翔陶醉在她指間柔順的撫觸。
“會痛要說喲……”
聶翔早已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徜徉在蘇媛細心溫柔的關愛上,曾幾何時,他已不知何謂親密關係,即使是那位即將過門的蒔雨,也未曾這樣貼心地呵護過他……
“你知道嗎?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我小時候念過的一本童話故事中的女主角。”近距離的凝視下,聶翔才發現蘇媛的臉是精緻又嬌小。
“可別跟我說是白雪公主,我最不喜歡太帥的白馬王子。”外表好看的男人最俗氣,她一向不列入考慮。
“不是,我也不想當白馬王子,因為白馬王子不可能愛上拇指姑娘的。”
蘇媛一怔,不解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說我是拇指姑娘?”
“因為……如果你是拇指姑娘,我就可以把你小心地放在我的口袋中,天天保護你,天天照顧你,不讓任何危險碰觸你,好好地愛你一輩子。”聶翔的肺腑之言,倒讓蘇媛有些侷促不安。
“我看你的鼻子應該是好了,我要趕緊回去找紫虹,這小妖女,一整晚也沒來找我,看我回去怎麼修理她。”
聶翔發現她似乎不理睬他所說的話,正要進一步追問時,她早已將女服務生送來的衣服穿好了。
“我先回去了,對了,以後要對我示好不要訂這麼貴的房間,擺闊對我來說是一點用也沒有的。”說完,便一溜煙地離去。
“喂……你怎麼說走就走,你……”聶翔追到門口,發現對方早已溜得無影無蹤。
她是刻意在逃避嗎?
聶翔有些懊惱,好不容易脫離一段不美好的感情,原以為可以在這普吉島上覓尋新緣,但照這局勢看來,似乎……
八字也撇不上一撇!
“潘紫虹!你為什麼放我一個人不管……”甫一推開門,蘇媛便急得再將門給關上。“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一身狼狽的蘇媛,踩著斷了一支跟的高跟鞋,一跛一跛走回原來的飯店,誰曉得才一開門,便見到一位留著西裝小平頭的帥哥坐在床緣抽菸。
她重新再把門牌號碼看一遍,確認再三後,才發覺自己並沒有走錯。
“天啊,這幾天到底是撞了什麼鬼,老碰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這些男人自是包括與她共宵一宿的聶翔。
獨自在門外徘徊的她,不到幾分鐘,便見門板重新由內而外開啟。
“你朋友叫你進來。”
蘇媛看著這個男人,疑神疑鬼問道:“我朋友?!”
“你朋友不叫潘紫虹嗎?”男子歪叼著煙,十足豪邁的正港男兒。
“是……是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