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場世紀盛會的主角……不知所蹤。
白牧有那麼片刻能記起來,自己好像是要帶著海拉去辦正經事什麼的,然後她覺得太無聊,說不如先喝一杯,找個場子放鬆片刻。
然後他們就到了拉斯維加斯,賭城,罪惡之都!
當踏進貝拉吉奧大賭場的金碧輝煌大廳,那閃爍不斷的老虎機燈光和來往激烈的大賭桌,看到墮落的賭客和站在桌子上跳舞的小妞後,正事拋諸腦後。
左手酒杯右手籌碼,再跟她勾肩搭背和大呼小叫中,席捲了賭城所有大大小小賭場,製造無數狼藉而被酒店列入黑名單驅逐後,最終在一家小旅店的床上醒來。
白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身旁金髮狼藉的海拉,伸手去推了推她,女王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後背和手臂的花花綠綠紋身露了出來。
白牧撓了撓頭,好像某天是突發奇想,說是不能讓別人認出這是女王,所以她弄了一條花臂和斑斕後背。
但這要是不去洗掉,後面的女王接待會,這臉可沒地方擱了。因為政府和媒體給她塑造的形象,是不染凡塵的女神。
“天亮了!”白牧想到這差異忍不住笑,見她還不起來,一巴掌就打她屁股上,光著的屁股打起來很帶勁。
“你要是不給我個正經理由,我就把你幹死。”海拉的聲音有點沙啞,“我發誓,你會死的小寶貝。”
“醒醒啦!”白牧不跟她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們上個星期還是什麼時候,出門說是要去拿衣服。”
“那又怎麼樣?”她反過來將他按倒,爬到他身上要去親他。
白牧推開了她的臉:“滿嘴的酒味!臭婆娘別碰我!”
“你不愛我了?”她裝可憐。
“你別演了好嗎!我們是什麼尿性,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好吧!”白牧手擋住不給她親。
“你就是討厭我了!”她以不給親為發作理由。
“你這麼醜我當然討厭了!”白牧果斷醜拒。
她卻毫不介意的笑了:“我就是醜怎麼樣了?但我每天都能愛你,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刻要你!”
“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女人!”白牧又一巴掌在她屁股上。
“我可憐的小寶貝後悔啦。”她偏不放過的強吻他——這就是男女關係在熟透之後,所必然的表現。
剛開始交往時,男的認真禮貌,女的打扮靚麗,乾淨唯美就像偶像劇,然而交往半年,一年後……真相畢露,亂七八糟髒兮兮,牙還沒刷就強迫你親吻。
這就是所謂的,女神也是要拉屎的……海拉第一次聽到他這句話時,在馬桶上把嘴裡的意麵噴了一地。
白牧已經對海拉的真面目完全免疫了,只是他還是得強調:“起床!要不然我把你按到水裡刷乾淨!然後給我去把紋身洗掉,後天女王就要亮相了,你別給我掉鏈子!”
“親一口就起來!”她要求。
“只親一口不幹別的,不能動手動腳,不能加戲,不然我們的感情到此結束,算不算數?”
“我們的感情已經結束又重新開始了第9次,我的孩子。”她提醒一下,鬧分手又不是沒有過,只不過鬧分手了,他依然是她孩子。
白牧要崩潰了:“沒有第十次了!”
……
終於還是起來了。
長褲和高跟鞋穿起來一如既往的帥,沒時間弄頭髮就乾脆紮了起來,墨鏡戴上掩飾她徹夜不眠泡吧的黑眼圈,手臂上的紋身已經消失了,魔法很管用。
“我第一次見為了效果快速,直接動刀子的。”白牧算是服了,她夠狠,直接用刀切,然後自己被迫給她用了治癒術。
“別這麼瞧不起我。”坐在敞篷車副駕駛的海拉強調,“我只是願意在我所愛的人面前,展露最真實的一面。”
“這就是你偷懶的理由?”他盯著她。
“看前面。”她轉他頭。
“快把那個大家熟悉的女王還給我!”
海拉笑著準備變臉:“給我三秒鐘。”
白牧開到了一處偏僻巷子,傳送門開啟就開過去。
天空之城。
金碧輝煌的王宮高高聳立,山川和湖泊環繞四周,一條長長的彩虹橋直通王宮大門,阿斯加德風格的建築群以王宮為中心而建。
到處是綠草蔥蔥,鳥語花香的園林,魔法掃帚在大街小巷裡忙碌,蝴蝶與飛鳥流連在花叢中,嚮往著那璀璨多變,靈氣動人的萬年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