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從地毯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手間放水,回來後瞥了一眼床上,遲鈍的神經再那麼三秒鐘的反射,清醒了。
海拉懷裡摟著個光溜溜的女人,長腿和長腿交纏在一起,她舒展的眉頭證明心情很舒適,狼藉的床單和一地的衣服昭示了,昨晚不平靜。
不好快跑——白牧立即撿起地上的衣服,被抓現行麻煩大!
“站住。”
他摸向門把的手縮了回來,背對著她說話:“客房服務,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會在您有空時再來。”
“快聽聽他這話,這個只能騙自己的小騙子。”海拉直接笑醒了,“你什麼時候成了敢做不敢承認的人了?”
“他就是這樣的,撒著一個幼稚可笑的謊言,還硬是逼著所有人都要跟著相信,而心裡無數WTF。”竟然是靈蝶的聲音。
“你們認錯人了女士,我叫吉姆,是個清潔工。”白牧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但這黑我的仇記小本本了。
“為什麼你不是水管工吉姆?”海拉疑問。
“我說過不要亂翻我的電腦!”白牧回頭面對現實,還好只是兩個。
“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就想看看你喜歡什麼型別。”海拉滿不在乎,拿起了床上還有的煙盒,取出一根,靈蝶爬起來打火機給她點。
海拉說下去:“你知道嗎我的孩子,你的就是我的,當然也包括了你這個還挺會討人歡心的小情婦,還有什麼疑問?”
靈蝶聽著有點尷尬,要不是昨晚鬧太過頭了,她也不至於捲入他們中。也可能也是為人類憋著一口氣,終於大勝而讓她放飛了自我。
結果就是這樣,聰明的她這時乖乖閉嘴,她知道局長是可以頂嘴的,因為他不會真的生氣,但海拉就不一定了,惹她不高興可真的會砍人腦袋。
並且靈蝶心裡頭有一股說不清的得意,她就喜歡看到這傢伙吃癟的樣子:你上次威脅說我不敢綠了你,那現在是什麼畫面?
白牧也好像讀懂了靈蝶的得意,碧池臉上慢慢浮現了挑釁……你行!
他笑容僵硬的:“我哪敢啊,您是女王,我只是小兵。”
“認真的?”海拉用這種語調時,往往就是不滿意了,“我從來不約束你去跟女人尋歡作樂,因為我覺得這是雄性強大的象徵。”
“那我也沒有阻止你啊!”白牧目光躲閃。
“昨晚有個男人邀我共舞,你的臉色就好像吃了天底下最大的虧一樣。”然而海拉已經看穿了一切。
“哈哈哈哈。”白牧尷尬的捂臉笑,但男人還真就是這麼自私小氣,自己花天酒地亂來,那叫灑脫。女人要那麼做,那叫放蕩。
所以他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某天會因為劈腿而被女人捅兩刀……或許被捅死也是有可能的……媽的。
靈蝶不說話,只負責看戲,一物降一物果然是真的,在外雖然老白是說話算話,海拉也很識大體,但在家裡面——
“我錯了?”海拉反問。
“沒有。”他老實說。
“我做的這一切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她問。
“你的自由。”他說。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她寸步不讓。
白牧東西扔下,就惱了:“OK!我就自私,我就小氣,我就不給其他任何一個異性碰你,怎麼樣?你不滿意老子也照樣做!你再兇一百倍,我也絕對不會改變這個態度!”
“認真的樣子真想讓人咬一口。”當他很強硬的時候,海拉就軟了,甚至那雙眼睛都開始有了別樣的色彩。
靈蝶有點害怕這兩個奇葩:“我應該……”
“離開?你知道嗎?”海拉將頭髮綁了起來,“這傢伙喜歡以旁觀者的視覺,看兩個有年齡差的女人在演繹,叫什麼——”
“別說!要臉!”白牧再度捂臉,你這長舌妖婦真是夠了!把老子的秘密都抖出來了,以後怎麼面對觀眾。
“我的嘴巴,我的自由!”
“小心老子堵住你這張嘴!”
她眉毛一挑:“用什麼堵?”
白牧明白意思了,自己今天要不玩點狠的她就不知道厲害……一挑二,對自己是沒什麼問題的。
走廊裡都能聽到他們製造的動靜,這是屬於阿斯加德的彪悍,從不介意彰顯自己的戰鬥力,哪怕是性方面。
得虧女王的侍女都是阿薩族,自動過濾聲音習以為常,某些無聊的還統計一下,大人真的是越來越強了,不愧為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