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感受整個宇宙脈絡的法則之力,但卻沒有了人去操控。”
“你可以干涉嗎?”白牧問。
“現在不行。”海拉沒有絕對說不行,她的目光停留在城堡上,“具體如何,我們得去源頭看了才知道。”
兩人來到了城堡前的寬敞平臺上,海拉在分享著一些她最近聽來的故事。主要由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觀察者,瑟瑟發抖的分享。
聽多了,她現在肚子裡有很多墨水:“曾經薩諾斯來過這裡,墨菲斯托也在現場,他見證了薩諾斯隔著城牆,對著死亡示愛和歌唱。”
“這畫面辣眼睛!”
白牧不敢想,紫薯精這麼嚴肅的怪人,某天突然被柔情附體,站在城堡前歌唱,吸引女神露臉?
“哈哈哈哈。”海拉笑了一路,突然,“你願意為我這樣嗎?”
“拜託!我是那個在城堡上拉著你的手,笑看這些愚不可及追求者的小丑表演,然後把你抱走,賞給他們一個絕望的背影。”
“這話可迷人了。”海拉手給他拉住了,一起走到門前,無限手套推開了門,步入這座城堡中。
裡面給人一股森嚴、死寂的感覺,空無一人,迴盪著他們的腳步聲,不免多了一股荒涼和空曠。
穿過一條走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雕像,眼尖的白牧看到了海拉的,又看到了其它地獄領主或者類似概念的統治者。
“瞧瞧你在這兒!”
白牧看著海拉的雕像,手執長劍,披風飄舞,臉上神情中有著一股驕傲和殘忍,儼然就是她的戰鬥狀態。
可是海拉不喜歡,抬手就是一個修改,金髮女神的大方形象,取代了這個氣勢凌厲的女死神。
白牧推她走:“你連這點都較勁?去關心真正的重點吧,顯然這是一座無主的城堡,如果你拿下了,你今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已經知道在哪裡了。”海拉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