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打一處來的赫拉,反倒平靜下來了:“是的,他不在了,已經歸於太虛,你們兩個兄弟確實有能力爭奪他的王座,但是……你們誰也配不上我的床。”
大嘴蛤蟆波塞冬:“當真?你的床有那麼涼嗎?”
小正太哈迪斯講道理:“這是這場遊戲勝者的儀式,為了讓我的兄弟和宙斯的子女都服氣,當然是把天后據為己有,作為象徵。”
波塞冬:“沒錯,勝利者必須要有完整的戰利品,天后是個那名正言順的東西,必須是天王的陪襯。”
哈迪斯還繼續了:“至於她的死活或者情願與否,這完全是另一個層面的了,我相信赫拉為了天后光環甘願忍受宙斯的風流,她能適應的。”
聽他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怎麼霸佔弟妹,赫拉眼皮亂跳,同時又極其憤怒,宙斯才涼了沒多久呢,他兩個大哥就在討論該怎麼奪王座、搶老婆了?
“你們都沒有這個資格!我是天后,我的孩子才是繼承人!”赫拉衝他們說,“繼承權在我手中產生!”
“這可不一定。”海洋和地獄兩位兩票否決。
吃瓜群眾有話說了:“我也想加入遊戲。”
“你又是哪裡來的?”赫拉好不容易穩定的脾氣,感覺又要炸了,今天是趕上了分家大會嗎?
老白撓撓頭:“我不太確定這個身體的父親是不是宙斯,但我想現在是個民主社會,任何一個民眾都應該有被選舉權,有坐上王座的權力。”
老白也是在認真擺道理的,不知道情況的覺得他狂妄自大,也不看看這是眾神家族的家事,你外人摻和什麼?
知道情況的如希波呂忒,可是明白這位神,與奧林波斯的神截然不同,任何所謂的神,在他面前恐怕只是有點力量的螞蟻而已。
大嘴蛤蟆波塞冬嘿嘿笑:“我看你是想睡天后的床吧!”
“哈哈哈!”白牧誇張的仰頭笑著,“儘管你們在我眼裡都只是一群爬蟲,但在我恢復的時間裡,玩一個遊戲又何妨。”
“你很狂。”哈迪斯腦袋上的火焰旺盛了。
“但他有實力。”波塞冬又股直覺。
直覺幫助了他們,讓他們明白眼前這人並不是失心瘋,要作死挑戰奧林波斯神……但眼界依然侷限了,如果他們知道,白牧剛剛跟至高上帝最強的孩子幹了一架,還佔了一點優勢,他們這會兒應該是有多遠躲多遠了。
但是白牧有意讓遊戲進行下去:“所以你們想要怎麼角出勝負?武力?腦力或者是別的?”
瞬間白牧就明白了:“看來都已經做好了選擇。”
波塞冬捲起了滔天巨浪和無數的觸手,他選擇了較量——天后赫拉,這個大美人兒,管她是不是弟妹呢,爬上天后的床再談王座!
哈迪斯別看人小,腦筋可不簡單,趁別人不注意,悄悄把索拉捲入了迷霧中,賊不走空,戰利品就要帶回冥府!
至於那花容失色的赫拉,知道這一次沒機會算賬了,被波塞冬的出手擊飛到島上後,她狠狠瞪了希波呂忒一眼,一個詛咒便將其變成石頭。
希波呂忒女王就成了石頭,赫拉跑了……白牧輕輕一點又把女王變了回來:“算做你們招待我的回報。”
老白也跑了,他現在是典型的無聊人,傷勢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乾坐著等不是他的性格,想了解世界和惡作劇的心,就氾濫了!
他尾隨赫拉來到了天國,也就是奧林波斯山頂,希臘風格的王宮圍繞著高山而建,超越了雲層,似要與日月爭高低,當中最宏偉的便是眾神之王的宮殿。
赫拉灰溜溜的跑了回來,晚上行動的一肚子氣被她發洩在了傢俱上,摔了無數碟子杯子後,才泡在升騰雲霧的浴池裡,恢復她的精力。
“誰?!”
突然耳邊聽到的咀嚼聲,讓赫拉警覺並把目光射向窗臺,雷霆在外面的夜空中閃爍,映照出了那個人影。
白牧嚼著順路去摘來的金蘋果(希臘神話也有金蘋果),另一隻手拿著葡萄酒瓶子,仰頭張嘴就給自己灌了一通,感覺傷勢恢復加速了一點點。
“你竟然擅闖奧林波斯神殿,天后赫拉的寢宮!”赫拉怒目而視,只要一日為後,她就能夠獲得王座的力量加持。
“得了吧,誰不知道住在這裡是個丈夫出軌還要忍氣吞聲,連雄性生物都不來光顧的怨婦。”嚼著蘋果的白牧說風涼話。
“你想幹什麼?”赫拉從水池裡站了起來,一絲不掛的身體在月光下勾勒出美妙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