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你的能力就是開朗、善良、樂於助人。”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或許過去的我是如此,但現在的我……不是。”燕芸淡漠地道。
他所形容的她,已成為過去式了,如今的她,只是個毫無信心的女人。
“你可以將過去的你找回來,我深信……其實在你內心,依然有那些因子存在,何不試著將它們給喚回來。”歐睿康希望能幫她重建信心。
“不可能的。”燕芸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任何的言語了。
說的當然簡單,她何嘗不曾想過……
每每的挫敗,帶來的是更深一層的打擊,讓她心靈受到不少的折磨。
她始終無法擺脫十三年前的那層陰影,它橫隔在她胸口,形成了她掙脫不掉的枷鎖,造就了她如今乖僻的性格。
“讓我們一起試試,好嗎?”歐睿康摟著她。
“不要!”燕芸想也不想地否決著。
她不要再受到一次的打擊,若跟他一起努力後,結果如初,那她真得會一蹶不振。
她真的嘗試到怕了,也惟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瞭解這種苦楚。
“看著我……我就是一個例子,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所有的事全取決於心,若無心,當然做什麼都會失敗。”歐睿康說服著她。
因為他不也從懦弱的性格走了出來,轉變成今日的模樣……
“不一樣!你又不曾被人非禮過。”燕芸灰心地道。
“你不能忘了那場意外,重新出發嗎?”歐睿康無力地說著。
原來那場意外,成了她的致命點。
都是他害的,他若有伸出援手解救她,也不會變成這般場面。
雖然她並無責怪他的意思,但他卻無法抹煞這項事實。
真是道難解的結啊,他該怎麼做才能化解她心中的傷痕?
“叫我如何忘得了?”燕芸哭喊著。
午夜夢迴裡,那情景就不斷地在她腦海中,反覆地播放著,讓她痛苦不堪。
好幾次,她是哭著醒過來的,而枕頭早已溼了一大片。
“好——好——我們不談這話題。”歐睿康安撫紅著眼眶的她。
他知道再談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只好先擺平她浮起的不安情緒,剩下的等以後再說吧。
“我真的不想……不想這樣。”燕芸揪著他的衣服,哭倒在他胸膛。
“我知道……乖——”歐睿康拍著她的背脊,哄著她。
他的心也跟著她流著淚,他心疼著她的煎熬,該如何才能使她恢復往日的開朗笑容。
哎!他在心裡暗暗地大嘆了口氣……
“燕芸,雙方合作案也快敲定了,你……”侯克威有點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啊,幹嘛吞吞吐吐的。”燕芸瞧著他開口又閉口的嘴巴。
“怕說了,你會難過。”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會不會難過?”燕芸催促。
“好吧——”侯克威嘆口氣後,才續道:“合作案談完後,我們也會回去美國了,你跟歐睿康就得分隔兩地了,你不擔心嗎?”
“克威,謝謝你的關心。這也無可奈何,我也只能看開點了,如果我跟歐睿康真的有緣分,就不會在乎距離的阻隔了。”燕芸經他一點醒,不得不面對這個逐漸逼近的問題。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但多想只擾得雙方憂愁罷了。
倒不如好好把握眼前相聚的時光,不要浪費時間在感傷上。
“燕芸,你真的看得這麼開嗎?”侯克威疑惑地問著。
憑他對燕芸的瞭解,她絕不可能會不在乎的。
“我……”燕芸被他這一問,不禁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讓你為難的。”侯克威懊惱著。
明知道燕芸的個性,何必又挑明瞭說呢,反而讓她更難過罷了。
他真該死,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提醒自己別亂說話。
“沒關係……你說的是實話,我確實沒想這麼開,只不過……我一再告訴自己,要相信彼此的感情,不要隨意亂懷疑,但……好難喔。”燕芸勉強地笑了笑。
“燕芸……”侯克威瞅著她悲苦的側臉,有股想將她擁入懷的衝動。
當他伸出手時,眼角瞥見後方有輛車急速前進,正想護住燕芸時,說時遲那時快……那輛車已狠狠地撞上了她,並囂張地揚長而去,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撞了人。
搖了搖倒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