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天涼,且存放屍體的房間做了降溫處理,是以,雖然經過三四日,卻並未出現嚴重的跡象,僅有臉面、肚皮、兩肋、胸前等處的面板顏色發生變化,其餘皆無異常。
片刻後,龍星圖揚聲叫道:“寺卿大人,請您把無名氏的屍檢案卷拿給我。”
大理寺卿負責保管所有案卷證物,聽聞,即刻找出當日在京州府衙記錄的卷宗。
龍星圖翻到屍檢最後一頁:死者右肩正下方三寸處,有一葉子形狀的胎記。
看來這個胎記,是證明無名氏身份的唯一標誌了吧!
“少侯爺!”她突然心生一計,將厲硯舟召喚到跟前,與他耳語:“你用番邦話告訴掌事,阿貴死前留下一個指認兇手的梁字,國賓館內只有他姓梁,我已將他列為頭嫌犯!”
厲硯舟嘴角抽了抽,略顯為難,“我,我想想這些話譯成番邦語要怎麼說”
龍星圖見狀,白楞他一眼,“真是白瞎你娘是番邦人了。”
厲硯舟十分尷尬,“咳咳,我娘在夏朝生活二十多年了,日常講得全是漢語,我好吧,我試試。”
於是,他故作不經意地走到掌事身邊,又狀似無意地透露訊息,而掌事聽罷,神色明顯一緊,隨之卻作出茫然之態,“少侯爺,您在講什麼?小人聽不懂啊。”
厲硯舟徐徐一笑,“沒什麼,正好會說幾句番邦話,隨便練練。”
正在這時,宴客廳陡地傳來一聲劇烈地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