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刨根出來。
我搖曳地推開大鐵門走了出去,頭暈發燒折磨地我身體虛弱,我是使了比九牛二虎之力還大的力氣才將門開了勉強能擠過去一個身軀的大小,外面沒什麼異常,旁邊還是那個山洞。
可那歌聲竟然是從山洞中傳出來的!難道是蘇昊的閒情雅緻在放歌?也不可能啊,雖說在地下室我只見過一個電視,但安林特從不開啟,況且這兒也沒有電腦什麼的。
容我看個究竟,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山洞,越往裡走,一絲一絲的亮光就透了出來,聲音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像是一個真人唱著。而正前方,竟然側身坐著一個認真的少年,高挺的鼻子,紅嫩的像極了塗了口紅但絕對是純天然的嘴唇,穿著一身白色有魅力的西裝,劉海的長度似乎蓋住了那雙眼睛,他胸前捧著把吉他,邊唱邊彈,這種無與倫比的聲音竟然出於跟我近在咫尺的人,他如此陶醉,就連我輕輕走到他身旁都沒有任何察覺。
我的雙腳下意識鼓足了勁,眼睛不困且明亮起來,身體也因此僵硬著,血液一下子全供給了大腦,精神充沛地一動不動在他身旁。
我閉上了眼睛,恣情感受心靈的洗滌,這是比阿爾卑斯棒棒糖都還要甜。然而在下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