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郭蘇昊把小刀藏在身後,“你的血真的能救它嗎?

“不知道,但我願意一試。”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郭蘇昊把刀片拿到了前面,我以為他贊同我了,心往下放了一截,可沒想他卻咬牙在自己左胳膊上不斷划著,我用一秒的反應欲從他手裡奪,他竟在一秒內撒腿跑開。

“蘇昊,不要,我是騙你的。”我聲音很大不想看到蘇昊的胳膊劃爛。

木鈍的刀片根本就沒勁,蘇昊不聽我勸,愣是將之劃出了口子,我看他啊了一聲後胳膊終於放下了僵持擋住我靠近的那個姿勢。

腦子裡在不斷想象他鮮紅的血會順著面板滲出來,腦子裡想了一整遍也沒製造出我真實所看到的情景:郭蘇昊將刀子一丟,面板是劃破了一長條,可湧出來的是如同我之前那樣白花花的液體。郭蘇昊的手發抖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我也壓抑不住吃驚但努力平復,張開手抱緊郭蘇昊,“沒事的,沒事的,你真傻。”

白血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我撩起上衣接著他的胳膊肘,快要嚇暈了,我真怕他會暈倒。而我把艾城爾也放在了我的衣服上,此刻它的頭部已全部被浸透。

“可以了嗎?”蘇昊扯著自己運動服的袖子。

“好了好了,夠了。”

刺拉,一截袖子被扯斷,我伸過一隻手,“快包上。”這隻手和蘇昊的那隻手穿梭配合著,很快就紮好了一個結。

“委屈你了,還疼嗎?”我指著他的胳膊用勁咬了下嘴唇,特別想咬爛,把自己的血償還給蘇昊。

“還好。你說讓喝血就喝血啊,快看它喝了沒有。”蘇昊看著艾城爾,它還是一動不動,安詳地沉睡。

我用一種和往日不同的目光盯著蘇昊,“你現在應該高興才對,艾城爾因為我的白血時說我是與眾不同的人,如今你也是白血,說明你自然也有偉大之處。”

“真的嗎?”蘇昊遮住半邊臉意氣風發,“那我得好好請教艾城爾了。”

我一手端著衣服一手撫摸著艾城爾,心裡默想,快點醒來,快點醒來,或許艾城爾聽到了我的呼叫,或許是蘇昊血液的緣由,它頭將就真的緩緩抬起了30度,將血液喝的精光,吮吸我的衣服,到最終留下的,就只剩衣服上一片血跡。郭蘇昊手舞足蹈地將它放在腿上,“真的醒來了!沒白忙活。”

艾城爾像初見時一樣打量著他,我鬆了憋得慌的那口氣,讓它好好休息吧!

一個身影在悄然無息中掠過來,手裡拿著木質梳子盛氣凌人地搖晃著,“你們在哪找到這隻鳥的?”疼兒自以為會聽到一串娓娓道來的解說或讓步而堅定地望著我們,之後沒有任何迴音的空蕩令她怒氣沖天般看著我們平靜的面孔,“你們,你們怎麼不說話?”

我們哪敢不予理會,只是擔心引火上身。

“疼兒,你看那是誰?”我轉頭向她指明方向。

第 034 章 一些怪異的事

疼兒將梳子插在頭上粗魯的表現破壞了她原生態形象,“什麼?”她的肩膀被郭蘇昊同時扭向正確的方向。

“林特!”疼兒喜笑顏開地迎接過去,“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安林特不予理會,不作回答,依舊是昂首闊步。全然不顧疼兒閉上眼睛將迎面而來的熱情擁抱而讓她撲了個空。

可按照安林特縝密做事的原則,他不會這麼冷漠無情地對待,更甚這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戀人。

安林特慢悠悠地走到艾城爾面前,只有在外面徘徊逗留時我才會聞到他身上瀰漫出的清香味。不合邏輯,在偌大的房子裡我離他那麼近時分明連一點點氣味也沒有。蘇昊抖抖肩膀說因為外面有風,可這微乎其微的風兒哪能發揮得了這麼大作用?

企圖撒嬌的疼兒在一旁拉著安林特的胳膊不鬆手,安林特用那種當年牛頓研究樹上掉下來的蘋果般驚奇的眼神望向她,這比起擲地有聲那一套更來得便捷有用。(。pnxs。 平南文學網)她放手釋懷了。

“艾城爾怎麼樣了?還沒醒?”安林特蹙眉問我們像早已聽聞此事。

“我給它喝了血,不知道有沒有用?”蘇昊用手抹抹艾城爾的嘴,期待聽到安林特果斷肯定的回答。

安林特不知何時變得含蓄了,他隨口應了一聲就揚長離去。而我腦子裡任意發揮自由組合迴盪的,是他至走也未發出的聲音,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疼兒又死皮賴臉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

艾城爾挪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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