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咳了,慌亂地往後躲著身子說:“你,你……堂屋請坐著,我出去待客。”我們老家管客廳都叫堂屋,大概是從古代的“中堂”叫開的。
我父親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別說是兒媳婦,就是我們的左鄰右舍來了他也要堅持在堂屋待客,這是禮節。
玉兒可不管這些,堅持不讓父親動說:“您老身體不好,我是晚輩,又是天一的女朋友,不是什麼客人,您就別見外了,您躺著,我幫您順順氣。”
玉兒的嘴真甜,幾句話把我父親哄得面色轉暖,一臉的和氣。
小雅過來說:“叔叔,我是天一的乾姐姐,我應該也叫您爸是嗎?”
我父親看看小雅又看看我,好像不相信似的:“你是GA啊,怎麼會認我兒做弟弟?”
“GA怎麼啦,我還怕天一不認我這個姐呢。”小雅說著把她帶來的蜂蜜調和好了,遞到玉兒手上,讓她餵我父親。
我偷偷笑了,她們兩個還真以為我父親是個只能臥床不起的病人呢,她們哪知道,這是在冬天,我父親受不得冷才躺到被窩裡的,要是天暖和了,他早就下地幹活去了。
我父親被這兩個女孩子的殷勤伺候弄得如坐針氈,終於向投來了求援的目光。
小雅也看出了我父親的不自在,捂著嘴笑,笑完了說:“爸——”
我父親忙說:“別,沒這規距,你還是叫我叔吧。”
“哦,是啊,玉兒才能叫爸爸的嘛。”玉兒小雅這樣說,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叔叔,天一在外面能幹著呢,他可沒幹什麼壞事,是大都市有幾個無賴敲詐他,已經被擺平了,您老放心,以後不會再有事了。”小雅說。
“能幹?他上著學呢,能幹什麼?天兒,你……”我父親耳朵尖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