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帶頭說道,對於焦麗紅和蔡芬芳的事情,她一點也不同情。
那兩個人真是壞透了,老是想著陷害別人。
現在讓她們也嚐嚐被人陷害的滋味。
就在隊裡連續開會的時候,外面的一個小茶館裡面對面坐著兩個年輕女子。
這兩個人面色憤憤不平,分別是焦麗紅,蔡芬芳。
“你為什麼陷害我?”兩個女子同時說道。
焦麗紅又道:“你先說吧,都到了這個份上,我們都受到了懲罰,實話實說吧。”
焦麗紅不是傻子,事情發生了之後,她幾乎睡不著覺,思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陷害她的就是蔡芬芳,因為她們一個房間,而且她並沒有防著蔡芬芳。”
蔡芬芳面上有些不自然,嘆息一聲道:“一念成佛,一年成魔,是我太貪心了。”
“真的是你?”焦麗紅激動,“我平時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蔡芬芳已經可以看到她的游泳生涯已經完蛋了,也不怕焦麗紅了,定定看向焦麗紅,冷冷說道:“你那叫對我好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管什麼場合,從來不顧我的感受。我家是普通家庭,比不上你,我不巴結你,或許就要被別人欺負,所以我只能忍氣吞聲。其實我心裡,特別討厭你!”
焦麗紅一愣,沒想到蔡芬芳這麼說。
其實在她心裡,是把蔡芬芳當成好朋友的,而且她脾氣本來就不好,蔡芬芳從來不說,她以為蔡芳芳不計較。
“好吧,以前可能是我的態度不好,對不起。那你能說說,為什麼會陷害我嗎?”焦麗紅想不明白,如果只是生氣,也不至於陷害她使用興奮劑啊?”
蔡芬芳冷笑道:“我看到你偷偷摸摸藏東西,就知道那是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就偷偷拿了一半,下到何甜甜喝得水裡。我原本以為何甜甜的尿檢不合格,但我萬萬沒想到是你和我不合格。”
“什麼?”焦麗紅訝然,“你只是偷了我的藥,去給何甜甜下藥?沒有給我下?”
“你和我不是一個專案的,我當然不會給你下藥。”蔡芬芳說道,“儘管我很討厭你,但我不會冒險。”
“那你為什麼給何甜甜下藥?而且還是偷偷拿我的藥?”焦麗紅急忙問道,“為什麼吳總教練,李隊醫會突然來查我?”
“呵呵!”蔡芬芳笑笑,“你都已經猜到了,何必讓我再說呢?倒是我的尿檢為什麼不合格?為什麼藥物成分和你的差不多?是不是你給我下的?”
焦麗紅搖頭,道:“我沒有給你下藥,我只是想給何甜甜下藥,只要她不參加,我或許就能拿到金牌了。你給何甜甜下藥,用的是我買的藥,準備借刀殺人啊!”
“可以這麼說吧。”蔡芬芳說道,“既然我們彼此都沒有下藥,那我們尿檢為什麼不合格?”
“一定是有人給我們下藥。”焦麗紅道,“你猜會是誰?”
蔡芬芳苦笑,道:“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們都這樣了。畢竟是我們想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我們又能如何?只不過是技不如人而已。”
焦麗紅有幾分恍惚,道:“你也覺得是何甜甜那個老女人?”
“不是她還能是誰!”蔡芬芳說道,“只是我們都沒有證據,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焦麗紅眼睛紅紅的,事情已經這樣了,她無話可說。
蔡芬芳心裡也不舒服,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弄成這樣。
“事情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就此別過,就當不認識吧。我平時對你不好,你也害了我,就此扯平了。”焦麗紅說完,走了出去,到了外面擦擦眼淚。
蔡芬芳低著頭,眼淚滴在桌上。
不只是在為自己傷心,還是為以前那段讓她不願意回憶的生活流淚。
她們兩人如何,何甜甜並不在意,反正她們已經得到懲罰,不需要她繼續動手了。
何甜甜帶著隊友們,跟著教練一起參加訪談節目。
主持人朱浩看到何甜甜非常吃驚,沒想到近看更好看。
主持人坐在邊上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對面的長沙發上坐著吳總教練,朱志濤,何甜甜。
因為何甜甜長得好看,攝影師不自覺多往何甜甜那邊拍。
“何老師,能說說你是個運動員,但上至教練,下至隊員,甚至保潔人員,為什麼稱呼你何老師?”朱浩笑著問道,之前已經查過資料,但他要透過這樣的問話,讓嘉賓自己說,進行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