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何甜甜?上次的刺殺,幾乎驚動了好幾個國家,如果不是我抹掉了痕跡,說不定就查到我們了。在香江,我可以保護你,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子聽到男人的話,默默不語。
她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可是想到那個女人活得精彩,活得好,她只能頂著一張整容臉活著,永遠不能坦露自己的身份,她就非常痛苦。
只要何甜甜死,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就因為她,我才迫不得已來到香江,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女子說道,想到逃亡的路上,乞討不到吃的,只能在垃圾桶裡撿吃的。
那樣日子,已經成為她一輩子的噩夢。
即使現在偶爾也會做夢,夢中因為沒有吃的,餓得難受,只能撿那些噁心的,餿了的東西吃。
中年男人聽了這話,用力摟著女子的後背,說道:“不用擔心,都過去了,現在我們不是過得好好的。趙家的那個死鬼已經死了,咱們的兒子就是趙家的合法繼承人,你和孩子有這麼大的產業,我手裡有勢力,在香江沒有人會欺負你。”
“是啊,現在過得簡直不敢相信的好日子。”女子感慨說道,“這樣吧,這一次如果有機會,再刺殺一次吧。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抹掉痕跡線索也很容易。”
“非得動手嗎?”趙剛反問道,“我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機會,可你又怎麼能肯定那個女子敢明目張膽過來不是已經做好準備,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
趙剛是混黑道的,弄死幾個人並不是難事,殺人滅口,也很容易。
可是那何甜甜不是普通人啊,那是大陸高官的家屬,同時本身還是國寶級的運動員。
如果在香江出事,那整個香江都不得安寧。
他只是混黑道的,黑白兩道有人脈,但如果查到是他動手,以他的能力,必然不能抵擋住大陸的怒火。
所以趙剛並不想動手。
“可是我想她死。”女子冷聲道,“她一日不死,我一日寢食難安。”
“死,對一個人的懲罰並不是最痛苦的懲罰,而是生不如死。”趙剛說道,“咱們來日方長,可以好好想想,怎麼報復她,讓她痛不欲生。”
趙剛並不想給女子報仇,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報仇的代價太大了。
如此說,只不過是想敷衍女子而已。
要不是看在這個女人給他生了一個兒子,而且還偷樑換柱成為趙家的繼承人,他才不會要這個老女人。
畢竟有鮮嫩的女子上,誰還泡半老徐娘啊!
女子雖然也知道趙剛的話有幾分敷衍,但同時也覺得趙剛的話有幾分道理。
何甜甜死了,固然痛快,如果能夠看到何甜甜痛不欲生,讓她也嚐嚐當年的滋味,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那剛哥,你說得對。”女子說道,“現在的日子過得非常奢華安逸,如果因為報仇讓我現在的生活陷入雜亂,的確得不償失,畢竟現在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剛哥,還有兒子孝正,不能因為那個賤人,破壞我現在的生活。”
趙剛聽了,微微鬆口氣,總算不再張口閉口要弄死何甜甜了。
“這件事情不急於一時,可以循序漸進啊。”趙剛說道,“大陸那邊,那邊的政策非常緊,我們暫時不能有大動作。可是香江這邊就不一樣了,之前我們調查過,在香江,有何甜甜一個學生。”
“你是指新晉作家二月紅?”女子問道,她怎麼把這個人忘了。
何甜甜那個人最是爛好心,這個人作為何甜甜的學生,定然和她關係不錯。
如果唐平安在香江出事了,對何甜甜應該有些影響吧?
對付一個搞文字的人,很簡單啊。
“那剛哥,你準備怎麼辦?”女子問道,有幾分雀躍,現在只要能報復何甜甜,即使是她身邊不是很緊要的人,也能讓這個瘋狂的女人心裡十分興奮。
“打斷二唐平安的兩條腿。”趙剛說道,“這樣你能稍微出口氣吧?”
女子點點頭,道:“嗯,還算不錯。剛哥你真好”
既然暫時不能對何甜甜動手,那就沒必要糾結了。
及時享樂,才是最重要的。
趙剛雖然有些累,但在這方面,不能讓女人不滿足啊!
於是翻身撲在女人身上,為所欲為,揮汗如雨!
深夜,女子並不像往常那樣在一番激烈的**之後,就會入睡,此時,她正端著一杯酒,仰頭看著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