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兩遍,就可以背誦下來,記在了心裡。
吃過飯,兩人一起去了火車站。
元華的火車七點半,唐平安送元華班長上車,又在單獨等待他那列火車!
檢票了,雖然人流走在擁擠的人群中。
夜晚的天空,並不黑,反而在燈光的對映下,變得有幾分空明。
她,要離開了。
她,向北。
他,向南。
眼角的淚水終於順著眼角流下來。
他不是傻子。
儘管之前不想承認,但一個人的時候,透過那首詩,他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離開也好,唐平安決定此生不會見何甜甜。
不是因為不想見。
而是不能見。
怕了見了還想見,到最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破壞了師生友誼,破壞了那份美好!
這時候,唐平安想起了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那首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
一個卻深潛海底
以前讀過這首詩,只覺得泰戈爾不愧是著名的詩人,可以寫出如此精闢的日子。
可真正經歷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才會知道這首詩裡面的甜蜜,痛苦,掙扎,無奈
唐平安揚起頭,希望眼睛裡的淚水可以蒸發。
他心悅她。
她不知道。
他不能說,只能埋藏在心裡。
因為彼此不相愛,所以更不能夠在一起。
她是天空中自由的飛鳥。
而他只是水裡一條卑微的小魚,註定不能在一起。
第八百一十六章 思緒,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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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甜批改好試卷,把成績登記好,然後做了交接,就可以離開學校了。
到了大門口,何甜甜轉頭,看向後面熟悉的校園,心裡有些不捨。
以後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事情,何甜甜不會來學校了。
再見了,我的母校!
再見了,我的青春!
何甜甜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湖邊,坐在長椅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開始沉澱自己的思緒。
重生以來,每一階段,她都走得踏實。
一九七零年到一九七七年,在齊家村度過了難忘而又充實的七年。
七年裡,她多了親人,多了朋友,克服困難,打擊了那些那些偽善,欺負她的人;同霍英傑的感情經受挫折,但總算過來了,結婚生子,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她保護了家人,父母平安活著,還多了兩個學員的親人,祖母白瓊玉,弟弟何豆豆。
一九七七年到一九八一年,在南市。
四年裡,考大學,上大學,完成了心靈的洗禮,讓她變得更加從容。
當了老師,在思想上,眼界上,又高出一層,實現了自我提升。
她有同學,她有學生,她有同事。
當有,她有自己的事業。
雖然不能和祖母在國外的龐大產業相比,但三鳳橋是何甜甜親自建立的,是她的心血和成就。
賺得每一分錢,都是問心無愧的。
不久之後,她要去燕京了。
從此,開始新的征程!
何甜甜抬起頭,看向天空。
有些刺眼,但卻帶來光明!
小旋龜在不遠處看著,不明白夫人這是怎麼了?
不高興嗎?
又不像!
可能有些捨不得吧?
哎,不想了,人類的世界,就是這樣。
它還是老老實實做旋龜好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何甜甜起身,騎上腳踏車回家。
家裡孩子裡的歡笑聲,把何甜甜從惆悵的情緒中吸引過來。
王奶奶見何甜甜回來了,問道:“甜甜啊,工作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