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桶,打了個飽嗝對著還在那楞著的何興科說道:“該你了。”
他的這一壯舉,其實早就鎮住了何興科,但自己是先提出挑戰的,別人已經出招了,自己不能不接吧?
何興科深呼吸了一口氣,學著他的樣子,來到一個酒桶邊,舉起一個酒桶咬開酒桶塞也喝了起來。
可能是他肺活量不行,中間間斷了好幾次,才將一整桶酒喝完。
一桶酒下肚,他已經是歪歪斜斜,有些站立不穩,蹣跚的回到位置上坐下,說道:“怎麼樣!該你了。”
一口氣喝下這麼多酒,要平常他也該醉了,但這酒剛下肚,酒勁還沒上來,他才能說出繼續挑釁的話。
劉浩二話不說,站起來右腳一勾酒桶,然後一顛,將它顛得飛到了手中,單手腕抱酒桶,咬開酒桶塞,一口氣,又是喝了個乾淨。
兩桶酒下肚,他竟跟個沒事人一樣,步伐輕快的回到座位上道:“你請!”
就這麼一會,何興科剛才喝的酒,酒勁終於上來了,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請字,用手支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最後那桶酒就走了過去。
剛走了幾步,就聽撲通一聲,醉倒在了地上。
四周圍觀的人,傳來鬨堂大笑,劉浩對著四周的人作了幾個揖說道:“小弟在這獻醜了,獻醜了!”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只聽那聲音道:“當真是好酒量,只是用這種手段欺負小兒,當真是獻醜得可以?”
大家一聽這聲音,趕緊作鳥獸散,大長老來護犢子了,他們可不敢招惹。
劉浩本就看不慣他們父子的德行,回嘴道:“他先向我挑戰的,這輸贏還真是各安天命。”
大長老見他還敢回嘴,幾步來到他面前道:“你區區一個團長,有什麼資格敢這樣跟我說話?”
劉浩趕緊擺手道:“現在是放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