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留下更多紅色的印記。
趙明瑄沿著林立夏的鎖骨,胸膛,一直往下,停在腹部。像一隻入水魚,貪婪呼吸。
“唔……”林立夏再怎麼要緊牙關還是溢位了難耐的聲音,喉頭滑動,只覺得渴的厲害。
本能地挺身,腹部卻收縮得越加堅硬。
無比名狀的銷魂蝕骨的快感蔓延。
林立夏忍不住用手抓著趙明瑄的頭,迫他趕緊起身。
趙明瑄抬起身子,撐在浴缸的邊緣,將林立夏籠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林立夏卻縮手縮腳地擠在那裡。
拉起林立夏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看,我等不及了”
觸手的火熱,剛強如被曝曬過一樣。
林立夏彷彿被燙到一樣趕緊縮回來,眼神慌亂,這是什麼人啊這是。
趙明瑄看著他小眼神亂飛的樣子,笑得無比邪氣,“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你老在下面麼?今晚我們換換,你在上面怎麼樣?”
林立夏發現自己終於能說話了,憋出一句:“不是吧?”
眼神難以置信看著趙明瑄。
趙明瑄的嘴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當然。”
原來,被騙就是這個樣子。
林立夏趴在趙明瑄的身上,承受著身下之人有力的撞擊,浴缸裡的水,被晃盪得根本沒剩多少了。
趙明瑄一手攬著林立夏,一手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裡深深地含起來,溫柔輕吻。
好似對待無上的珍寶。
而深深埋入體內的動作卻兇猛不減。
你看,只要這樣抱著你,吻著你,進入你的身體,我就有勇氣對抗所有腥風血雨,而你,只要享受我的愛,就足夠了。
林立夏抑制著不住的顫抖,隱忍著,只要稍稍失神,就無法控制自己地發出聲音。
趙明瑄見立夏呼吸失了節奏,不再動作,只穩住他的身子,親吻膠著。又放開她,兩人對視。
林立夏終於可以深深呼吸,惱怒地道:“這就是在上面?”
趙明瑄不懷好意地動了一下,“沒錯啊,你剛剛不就是在上面,難道你還是喜歡在下面?”
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一個地方,只稍稍動作,便有難以忍耐的快感席捲全身。
狹小的空間,兩個人緊緊縮在一起,趙明瑄身上的熱度如水波傳來,
趙明瑄捧著林立夏的臉,
“立夏,你看,我們深深地連在一起。”
不分彼此。
兩個人終於從浴室出來時,林立夏只覺得自己腰痠腿軟差點就要跌一跤,幸好趙明瑄從後面撈一把。
彆扭地甩開他的手,因為林立夏覺得自己被欺騙到了,趙明瑄這種玩文字遊戲的行為實在有夠惡劣。
趙明瑄卻心滿意足,一副吃飽了的樣子,摟著林立夏躺到了床上。
緊緊貼著林立夏,冷氣開著十足,兩個人也不覺得熱。
運動完一場,身心都是熨帖到極致的舒服。
趙明瑄起身摸索了一會兒,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東西掛在了林立夏的脖子上。
林立夏只覺得胸膛上一個涼涼的東西貼了過來,伸手一摸,應該是塊玉。
兩個人側躺著,面對面開始說話。
“我從小帶到大的,我姥爺給我的,據說是祖傳的。”趙明瑄摸著林立夏的臉,說道。
他的姥爺其實是滿清後裔,一直在東北,遇到了俄羅斯的姥姥,後來結婚,趙明瑄其實只去過一次那個他母親出生長大的地方。
還是天寒地凍的時候回去過年的,姥爺姥姥很喜歡他,雖然祖上光景不錯,但是到後來漸漸破敗,卻將這枚玉佩給了外孫子。
趙明瑄一直戴著,到成年了才脫掉。這次回香港,也是特地將這枚玉佩帶過來。
“以後,你就戴著它了。”
林立夏伸手摩挲著脖子上的玉,只一會兒便帶上了他身上的溫度,觸手溫潤。
“保平安麼?”他問道。
趙明瑄故意皺著眉頭,咬了下林立夏的鼻子,“你太煞風景了,應該問,這是定情信物麼?”
林立夏也動作生澀地湊過去,親了一下趙明瑄,“知道,知道。”
這個吻威力實在夠大,趙明瑄難得見林立夏這麼主動的樣子。
只消一個吻,便惹得他情動起來,煩躁不已。
趙明瑄翻身,作勢蠢蠢欲動。要是再來一場銷魂刻骨的歡愛,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