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也沒跟自己說。
趙明瑄也見過很多種的林立夏,打球時朝氣蓬勃的林立夏,吃飯時安安靜靜的林立夏,睡著了時候貓兒打盹一樣的林立夏。
而小心翼翼迴避著自己的林立夏,卻從來沒有遇到過。
一路牽著燒餅,後面跟著林立夏回到家。他一言不發,自己也自然不好說些什麼。
依舊是溫柔體貼地叮囑林立夏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可以出來吃飯了。
趙明瑄沒事兒人一樣,從廚房端出一碗熱騰騰的海鮮麵。
“本來打算給你當宵夜的,沒想到換班了,剛剛好,直接當晚飯,我記得,你挺愛吃這種麵條的,還是海鮮。今天的蝦不錯。”
趙明瑄已經習慣了,要是林立夏能來過夜的晚上,自己就會提早從公司出來,為了保證新鮮,他還去些晚上有擺攤的菜市場買菜做飯。
林立夏一向是個沉默的人,當他並不就是懦弱,或者什麼都悶在心裡。
心裡七上八下了好久,
林立夏終於開口問趙明瑄:“明瑄,我聽說,是你花錢幫助那個肇事的人把事情壓下來了?”
趙明瑄手中正在剝蝦殼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只是看了眼林立夏又繼續,淡定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臉上也是沒有任何波瀾起伏,似乎,自己花錢行賄擺平人命官司,是一件跟他剝蝦一樣的事情。
林立夏有點沒法淡定了:“明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林立夏一向沒有跟誰起過爭執,口拙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批評趙明瑄這種違法亂紀枉顧人命的事情。
趙明瑄將剝好的蝦放到林立夏的碗裡:“好好吃飯。這些事情,你不用管的。”
林立夏確實是有點惱怒了,自己親眼見過那個本應該有大好前途的年輕人被撞飛,而只是因為他倒黴,碰到了醉酒飆車的紈絝子弟。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父母傷心絕望到站都站不起來,淚流滿面地祈求林立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