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三賢突然覺得很傷心,他並不是因為師弟師妹們的進步,而是因為自己的原地踏步,於是,他瞥了武松一眼,便沒再說話,繼續擦著桌子,不過這次,他擦桌子的力度明顯變大了,幅度也誇張得厲害。
“真可惜,可惜大師兄走得早些,否則,一定要讓他也看看,嘿嘿!”
郎三賢突然情緒不佳,武松覺得莫名其妙,他撓了撓頭,隨便說了一句,便繼續向林威師太那邊走去。
對於武松的進步,郎三賢覺得意外,同樣的,林威也頗為感慨,不過,她找武松並不是因為武學上的事,而是要打聽一些關於唐小米和尤蘭的事。
“松啊!我且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林威客氣地說。
她平時總是繃著臉,現在,突然變得慈祥,武松覺得有些不得勁。
“哦,師太請問!武松,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果然是洪十七的徒弟,爽快,”林威笑了笑,“你們說你們都是烈士遺孀,剛一生下來,就被送到軍方的慈幼局裡?”
“對,一點不假。”武松,面對查戶口的問題,他心裡有譜。
“那麼,你比小米她們年長几歲。”林威問。
“七歲!”武松,毫不遲疑。
“哦,七歲,”林威頓了一下,思考著說,“那麼,在唐小米和尤蘭被送到慈幼局的時候,你已經懂事了,對不對?”
“是啊,都七歲了……,”武松有點明白林威的意圖了,不過,面對這個問題,他有點慌,因為,他們沒因此而對過“口供”,但是,面對林威的問話,他總不能不回答,於是,他皺了皺眉,思考著回答:“我還記得,那是一個冬天,你知道哈,咱們東北……,”突然覺得“東北”這個詞不太合適,於是武松改口道:“咱們遼東,冬天的時候冷呀,所以,她們都是凍得瑟瑟發抖,鼻尖通紅,我看著還好心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