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讓她自己說吧!小氣吧啦的,還成天說人家,又饞又懶,到處惹人討厭!”說著,唐小米跺著腳上樓去了,飯碗裡剩下好多飯。
“嗚嗚嗚嗚!”
唐小米走了,尤蘭把臉藏在手心裡,大哭起來:“你們合夥欺負我,是嗎?好!讓你們欺負我,我不跟你們過了,我走,我不在這裡討人厭了!”
說著,尤蘭抹著眼淚就向外走……
“唉!我說……”武松茫然的,“蘭蘭,別走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
尤蘭不回答,哭著從大門口跑出去了。
武松扭回頭來,看著一邊吃飯一邊故作不在意的郎三賢,他問道:“三絃兒?什麼情況!?怎麼,你不追出去把她找回來?”
“我追?我憑什麼追!我是人傢什麼人?”郎三賢翻著白眼,撇著嘴。
“唉,這話讓你說的,你不是咱們的大師兄嘛!”武松愣住了,研判的眼神看著郎三賢。
“嗨,二郎,以後這話可別說了,人家可沒把咱當師兄看!咱以後也少乾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招人煩!”郎三賢酸溜溜地說。
“嘖!這叫什麼話,今兒這都是怎麼了?陰陽怪氣的。”武松把筷子放了下來。
“嗨!武松,你就別瞎操心了,都是大人了,吵兩句又能怎麼樣?她跑出去也就是半個時辰的功夫,自己就回來了!”胡一刀不在乎的。
“不,話不能這麼說,”武松伸出一隻手,篤定的樣子,“你們是知道的,蘭蘭的外號叫骨頭邪,她天生的就容易招惹一些是非,尤其……”“算了,不跟你們說了,你們不追,我去追!”
“唉!武松,你不吃了!”胡一刀呼喚著。
“哎呀,你們吃完了就放在那裡,等我回來再吃!”武松一邊說一邊跑了出去。
“那魚可能就沒有了!”胡一刀壞笑著。
“沒有了,你再給我做一條!”武松喊著,人已經遠去了。
“咦!這叫什麼事,怎麼最後收場的都是我呢?”胡一刀愁苦的樣子,看了看那盤魚,正被郎三賢夾著,“唉,郎三賢,你別吃了,給他留著點,省得一會我還得做!”
“咣!”郎三賢把筷子一扔,也不吃了。
現在,飯桌上只剩下胡一刀,和一直沒插上話的張漢山。
“瞅什麼瞅!我也不吃了!”胡一刀把火氣轉移到張漢山的身上。
“他奶奶的!”張漢山憤怒而詫異的眼神,“老子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