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武松揮舞著臉盆大小的鐵斧頭,在後院裡噼噼啪啪地砍柴,他總有使不完的力氣。年近三十的他,好像從來也不為自己的婚姻苦惱,成天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幹活。就好像一部永不停止的機器,枯燥乏味地運轉著。
郎三賢,一副附庸風雅的派頭,身穿青色長袍,嶄新的衣服上打著本不應該有的補丁,看起來怪模怪樣的。手裡捏著一本書,成天一副學究的樣子凝眉思索,不時深深感嘆一聲,看起來像一個多愁善感的京劇小生。
九妹最近不知為何喜歡和老和尚坐在一起,老和尚要麼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要麼沉眉閉目,撥弄著手中的佛珠,他看起來倒是慈然安詳。
外表精緻內心調皮而又城府極深的陸瑤走了;瞎了眼但卻意志堅定的六扇門高手趙無情走了;呆頭呆腦的痴情獨眼大漢張漢山走了。
想一想他們的音容笑貌,好像猶在眼前耳畔…
唐小米突然覺得心情不好了,嘴巴咧了咧,鼻子酸酸的。
“師父他老人家怎麼還不來?”揉了揉鼻子,唐小米想讓自己開心一點。
“我猜啊,他老人家早就來了,只不過呢,藏在什麼地方。”尤蘭懶懶地道。
“噢?”唐小米訝然瞪著眼睛,“你胡說什麼呢,師父那麼饞嘴,他來了這裡,怎麼可能貓起來呢。我才不信。”
“唐小米,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或許你這些話,他老人家都能聽見。”尤蘭看似散漫的目光四下看了看:“他老人家的武功出神入化,說不準,就藏在哪面牆的後面,而所有人都還沒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