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晨師姑!”
“三賢……”靜晨的身子突然一斜,腳底發軟,“快!我還能再堅持一程!”
“您……”郎三賢眼圈微紅,他急急的,慌張的,“您這是怎麼了?”她好像是受傷了,而且是很重的傷,連她都受傷了,那麼……,唐小米呢?為什麼沒看到唐小米!
“咳!!!我中了鐵砂掌,還一直在運用真氣,”
先前,靜晨師太以一敵二。桀驁自負的她以為自己的二重九陰白骨爪能抵抗得住彭懷臣的鐵砂掌,卻沒想到,彭懷臣的鐵砂掌已經練到第七重。雖然七重鐵砂掌的威力不及二重九陰白骨爪,可是,前者的毒氣卻是要高出許多,硬接之下,吃了大虧,“如果我練到三重……,算了!”摔了摔頭,不想再說,“快帶我到安全的地方,我要運功逼毒!”
“那麼……!!!”郎三賢不知所措,他心中有個念頭,不能不去救唐小米。
“那麼什麼?你自己能打得過方恆虎,還是能打得過彭懷臣?更何況還是他們兩個!”久闖江湖的靜晨能理解他們的同門情深,“要麼等我逼出毒氣,要麼另請高手,你自己看,哪個時間更快些?如果你現在能喊來人,我倒是不用著急了。”
“咳!晚輩魯莽!”郎三賢雖急,但卻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扶住靜晨。
“啊!!!郎三賢!”聽了他們的話,尤蘭再次陷入絕望當中,她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她掙扎,她憤怒,這些情緒突然擊倒了她,她的心受傷了,她神經質的、癱軟的坐到地上,臉色煞白,她大哭著,叫嚷著,“你不去救唐小米了嗎?你不去救唐小米了嗎?平日裡,她對你最好了!你也常說要保護她的,可現在,關鍵時刻你慫了!你慫了!是不是!是不是!”
“師妹!!!”郎三賢欲哭無淚,其實,現在的他心火焚燒,頭疼欲裂,恨不得直接衝上山去,可是,那樣的結果是什麼?自己活不成,更別想救出唐小米。
“啊!!!”山下一聲大吼,“一品堂在哪裡?在哪裡!莫要傷我妹子,武松來也!!!”
“哎呀!這莽人也來了!”看到武松的眼睛,郎三賢就知道,他是攔不住的。現在的武松,就好像煞神附體,不顧一切,別說方恆虎和彭懷臣,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武松也不會後退一步,唐小米在他心中已經超越了男女的感情,那完完全全的就是親兄妹。這樣的感情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寧死也不願看到,聽到,哪怕是預感到噩耗故事的發生。
郎三賢愣愣的,不知所措。
“啊!!!三哥!三哥!!”尤蘭一唬地爬起來,像只小貓似的撲向武松的懷裡,她整個人都撲在了武松的身上,卻絲毫沒擋住武松前進的步伐,武松一把抓住尤蘭,急切的,凝視著,眼中冒著火,瞳孔不自覺地放大,咬牙切齒,凶神惡煞般,吼叫,“小米呢!小米呢!”
“在山上!”尤蘭從武松的身上跳下來,拉著武松的手,現在的她看起來精氣十足,看不到一絲的疲倦。
這時,陸瑤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她已經累得精疲力盡,臉色潮紅,可她手裡還拎著短劍,一身的肅殺之氣,英姿颯爽的樣子。
“走!”武松大吼著,拎著扁擔,跑在前面。
“走!”尤蘭尖叫著,跟著跑。
“我也去!”陸瑤不顧辛苦,緊跟其後。
“武松!冷靜!”郎三賢急急地喊道,他還是想阻止,可是,他的話對武松起不到一絲的作用。
“郎小子,別急!”靜晨指著武松,在郎三賢耳邊問道,“這條大漢是誰?”
“家師記名弟子,武松!”郎三賢速回道。
“武功如何?”靜晨眼前一亮,思考著什麼。
“根基不深,但卻是純陽的《金鐘罩》!”郎三賢看著靜晨,研究著她的神情,在她的眼神裡,他視乎看到了什麼希望。
“老乞丐的《金鐘罩》!!!降龍真氣!?”靜晨一驚,她不敢相信這是記名弟子能修煉的。
“晚輩不知其詳!”郎三賢如實回答,但卻面露愧色。心想,當師兄的不瞭解師弟的武功,值得汗顏,可是,老乞丐脾氣怪得很,他不說,別人不敢打聽。
“呵!隱藏得夠深的!”靜晨輕哼著說,口氣輕蔑而暗含譏諷,不過,她也拿定了主義,“這武松小子體格極健壯,又有這一身刀槍不入的功法,依我看,咱們再回去試試,未必不能取勝!”
“哦!?”郎三賢陡然一愣,思考著,驚喜已經衝上他的眼睛,“如何取勝?”
“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