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廝回頭不客氣地丟出一句:“關你屁事!”馬上飄然飛去,他這會可沒空和人糾纏,纏到那大嬸過來,準能纏死他去。
冉姍姍很快全身放鬆、愜意無比地從洗手間出來了,卻不見了那個熱情動員她上廁所的某人半點影子,猛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我家鋒鋒呢?”
“……”眾nv眼睛一律望向了天花板。
長吁一口,在兩點一線上悶了一週的喬鋒感覺自己像一隻鳥,無比自由,開車迅速飆向了鄭大局長的家。
進mén之後,那廝沒在客廳看見人影,一邊換鞋一邊關mén反鎖,“清梅,你在哪?”
“臥室呢!”懶洋洋的聲音飄來,讓那廝心裡又是一動,馬上朝裡頭奔去。至於鄭阿姨那燈泡,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只當是空氣,也不抱她不在床上的希望。
一見臥室mén,果見那對堂姐妹都穿著xìng感的短擺睡裙,在床上擺著格外曖昧的狗趴姿勢,屁股一個比一個還要挺還要大,見到那廝時也只是看過來一眼,半分沒收斂。
媽的!
喬鋒臉上掛著微笑朝大床走了過去,一邊粗俗不堪地道:“鄭局長,想老子了吧?媽的,這周有點事,一直脫不開身,上週又出差,讓你這sao娘們荒久了。今天就好好幹你一通。”
鄭清菊搖頭嘔心了一番,等不及的鄭清梅則把睡裙往上一掀,迅速脫掉裡邊的感丁字褲,“來吧,老孃今天這水可以淹死你!”
我靠!喬鋒甚至無暇多欣賞一下那件他覺得脫太快而甚為可惜的丁字褲,相比之下,這等刺激遠遠不如大局長的潑辣語言,迅速跳上床,不管旁邊那鄭阿姨是如何睜大眼睛,閃電般脫褲,抓著大局長的屁股狠狠……直嘆這水確實夠深的,加上先前剛喝了幽蘭準備的一大碗補品,那廝只覺騎著實在太爽了,猛烈撞擊著旁邊那位鄭阿姨的心臟。至於大局長,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本著質量重於數量的原則,喬鋒一戰定乾坤,痛快大爆,讓大局長直接成了死豬,臉比猴子屁股還誇張,完事一會後仍氣喘吁吁,動彈不得。
“sao娘們,還想淹死老子?”那廝不客氣地照大局長的屁股給了兩大下,聲響甚是清脆,大方說道:“再給老子打掃一下吧。”又伸手去挪大局長的腦袋。
鄭大局長則掙扎了一下,搖頭吃力地道:“老孃現在實在沒力氣了,連嘴巴都不想動。唉,你今天都怎麼搞的?”
“被你搞的!”那廝甚是得意地道:“讓你以後還敢說大話!老子可是穿了全套救生衣,掉哪都淹不死。哼,幹不死你!”
“那以後老孃每次都先狠狠刺激你一輪。”鄭清梅吃吃笑道:“這水是淺了點,淹不死你沒關係,嗆你幾口總沒問題!再說,老孃才捨不得淹死你,那樣會傷心死的。”
靠!喬鋒伸手又從鄭清梅的睡裙領口摸了進去,抓著一對大球肆意搓媽的,盡會惹老子開心。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和那個男人攤牌?別老是拖著,處理了心裡塌實。老子可不喜歡你還是已婚狀態,也沒人妻控的興趣。”
鄭清梅心頭一暖,鼻子卻在luàn嗯著,當然是某人的動作使然。
“半個月之內吧。”
“那好,反正老子必須在場!”
“謝謝你!”鄭清梅終於感動得力氣大增,毫不猶豫地俯身伸向那廝的胯下,傳統清掃工作罷了。
那廝一邊幸福地哦哦不已,一邊用力抓著大局長的腦袋,感慨萬千。而旁邊鄭阿姨的心情則已經平靜很多,跟先前那等瘋狂衝擊相比,眼下這等小兒科實在不算什麼,微風細雨罷了,並且那廝的話也讓鄭阿姨有些感動,因此看向那廝的目光多出了幾分慈愛,對他如此虐待自己堂妹,也沒以前那種強烈的反感了,當然反感絕對還是有的。
喬鋒卻受不了這等異樣目光,皺眉嘔心了一下,“鄭阿姨,你能不能別用這種長輩的目光看我啊?你要搞清楚,我和鄭局長不是在玩一加一等於二的兒童遊戲,這是嚴肅的,認真的,你可以用欣賞的目光看,但不能用長輩的目光,這是一種嚴重玷汙長輩形象的行為。”
胯下的鄭清梅忽然鬆開了嘴,興奮接道:“一加一等於二不夠刺激,我們乾脆來個一加二等於三的遊戲吧。”說著賊手迅速伸出,野蠻揪住那可憐堂姐的頭髮,用力抓向了那廝的胯下,豪氣十足,“老孃就讓你這隻敢說不敢做的膽小鬼再嘗下滋味!”
鄭清菊驚愕地啊了一聲,結果被很會挑時機的那堂妹給直接塞爆了嘴,那廝則被雷得……反應過來,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