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喬鋒意外沒有馬上開戰,他打算先休息一下,並對那個海棠進行一番想象。現在情況明顯有些超出想象範圍。這算什麼?媽的!那廝暫時也只能嚴加防範,期待日久見人心。而考慮到那媳婦的實際情況,他不算太過擔心,畢竟那海棠雖然脾氣爛了一點,貌似不算最毒婦人心。
吃過中飯後,各人散去老實睡午覺了力充沛的喬鋒則翹著二郎腿悠哉樂哉躺在江老師的床上。
“鋒子,等一下啊,老師先去上個廁所。”mén口被拉開了一條縫,江顏yù有點小尷尬地說道。
“不急的。”那廝呵呵笑了一下,打趣道:“江老師,拉乾淨一點啊。”靠,真嘔心!
“討厭——”江老師紅著臉關mén而去,肯定是大的,小的哪用請示呢?
才小一會,mén又開了,那廝皺了皺眉,但見卻是白雪,目光中竟有一絲豁出去的決然之sè,讓那廝心裡猛然一震。白雪在進mén之後隨手關好,沒有反鎖,直接朝床邊走了過來。
“白雪,你——”喬鋒預感不妙,但他發現自己竟沒有阻止的念頭,白雪眼中的高度痛苦與矛盾之sè,讓他很是於心不忍,事實上,這早不是一天兩天的的事,而是一直影響到三個人的心情,大家都不好受。
“鋒子,我媽可以,我也可以的!”白雪咬著牙只說了一句,就不顧一切地扒下了那廝的短褲,張嘴生澀地……
喬鋒沒有阻止她,他已在很短時間內決定放任了,與其半死不活地為了lun理而讓幾個人痛苦,不如讓大家一起痛苦地品嚐掉這壇苦酒,苦盡再甜來。今天註定不會是一個輕鬆的日子……
眼裡含著淚花的白雪,動作是那麼機械,喬鋒並沒有任何心理上的快感,只有深深的痛感。在即將突破非常空前的特殊禁忌時,那廝發現自己也沒有在心理上準備好,儘管他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天早晚會來。
mén又開了,上完廁所回來的江顏yù頓時愣在了她的心被猛地深深紮了一下,差點癱倒在了地上。
見此,喬鋒搖頭苦笑一下,有些無力地招了下手,關好mén過來吧。”胯下的白雪則閉上了痛苦的眼睛,嘴上動作更瘋狂了。
江顏yù不知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總之現在她已經被喬鋒用力抱緊,無言安慰著。看到胯下的nv兒如此,江顏yù的心比刀割還要難受。喬鋒何嘗又能獨善其身,當這對和自己均有著特殊關係的母nv在深深心痛的時候,他也無法例外,他並不是一個以別人的真正痛苦作為自己快樂基礎的人,特別是親近的人。
讓人悲痛……
但這一天已經來了,不管是誰點燃了導火索,註定得了斷掉,大概痛苦分娩是脫離困境的必由之路。膨脹的喬鋒適時撇開了白雪的腦袋,站在床邊脫掉江老師的褲子,直接進去了,很乾,根本不可能是合適的溫馨環境。
但那廝仍然瘋狂聳動著,讓江顏y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理上的痛感,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在這一剎那,讓她同樣很痛的心理得到片刻的麻木。白雪沒有眨眼,含著眼淚面無表情看著,一會後她起身從後面抱住那廝,用力咬住了他的肩膀。
喬鋒連額頭都沒有皺一下,只管肆意撕裂江顏yù的靈魂,他的內心同樣很痛苦,在這種非常場合,也許只有生理上的高度痛苦才能緩解大家的罪惡感。然而,生理上的另一種巨大快感,卻又在殘酷摧殘著喬鋒的神經。沒多久後,江顏yù同樣也受到了這種快感的強烈摧殘,帶來了心理上更大的痛苦。
反手一抓,正在高峰狀態中的喬鋒把後背的白雪丟到了床上,一把推開江顏yù的屁股,又抓住白雪的腦袋,死死頂進她的嘴巴,全數傾瀉。
以上所有,都是在這對母nv能夠互相看見的基礎之上進行的。喬鋒無法用文明手段來進行這場必然痛苦的分娩,他需要撕裂的是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三個人的道德底線。
白雪劇烈的大口咳著,江顏yù痛心無比地拍著她的背。喬鋒各拍了一下她們的背,悲嘆一聲,起身暫時離開了。至少此時,這對母nv需要的是安靜痛哭一場。
當江顏yù母nv在床上抱頭痛哭的同時,喬鋒卻在暖暖和秀秀的床上繼續肆意發洩,而在上她們的床之前只說了一聲“對不起”,為自己這種不考慮別人感受的高度自私行為而深深痛苦,但他此刻很需要暫時瘋狂放縱自己。
暖暖和秀秀敏銳地嗅出了很不一樣的氣息,這廝從來沒有過如此異常的舉動,她們馬上也被感染了,很是心痛,徹底地放開了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