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門口。
“要你管”黃蓮香咬牙朝那可惡背影忿忿一番,臉上紅了幾分,不料那廝猛一回頭瞪過一眼,“在背後搞小動作可是很不文明的”沒有停頓快步揚長而去。
黃蓮香再次咬牙啊啊一番。
喬鋒很快來到市中醫院,很容易就找到了正在手術室外來回焦急走著的甘玉楠。
見到他來了,甘玉楠馬上心安幾分,喬鋒則徑直走過,大大咧咧拉上她的手,認真安慰道:“玉楠,不用怕的,玉春很快就沒事了。”
甘玉楠感覺被一個小孩這麼拉著手實在那個,但此時她也沒多想什麼,更心安幾分,嗯了一聲。
而中醫院的院長和書記,以及各科主任和精英級專家們,均紛紛以高度熱情迅速聞訊趕來,讓甘玉楠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無疑,隨後甘玉春受到了空前級別的手術招待,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手術,搞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一點,更誇張的是,隨後院方各方專家還將徹夜開會研究,確定甘玉春的術後營養恢復問題。
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親自打來電話並高度嚴肅交代的事,小小的市中醫院不當成重大政治任務是不可能的,平時一年也很難等到這樣的機會,自然得誇張表現一番。
甘玉楠不久便猜出了這是那廝做的手腳,更加感激,隨後她和她那做完手術的妹妹,以及那廝一起,被安排進了一套特護病間,卻是一套裝修甚好的套間,跟家裡一樣。
闌尾炎其實很簡單,特級護士則被那廝文明地請出了套間,只剩下他們三人,那廝實在不喜歡有外人在場,尤其是不相干的白衣人士,腦殼痛。
甘玉春則早已恢復意識,眼睛老瞅著那揹著雙手、在屋裡來回踱著的“小孩”,而先前他拉她姐的手,可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越發納悶,心道她姐怎麼會晚節不保,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小白臉?她也不想想,如果她今天沒有隨便冤枉以及汙衊某人是小孩、小白臉的話,又怎麼會被上天懲罰,來了個急性闌尾炎。
甘玉楠坐在旁邊的一張大席夢思床上,靠在床頭,精神有些憔悴,眼睛微閉,這會已經是深夜了,她先前可被折騰不少。而喬大監督亦何嘗不早感受到了甘玉春的那種怪異目光,當然知道她心裡的可能想法,心裡甚是忿忿不平。好歹念在她是病人的份上,這才沒給她一般見識。
喬鋒終於還是走到她的跟前,板著臉嚴肅說道:“玉春,別老睜著眼睛,注意調養身體我和你姐可是非常正當的關係。”
甘玉春仍是不太相信的樣子,而甘玉楠這時則終於反應過來,睜大眼睛望了過來,微微氣惱地道:“玉春,你不會是想著姐和他怎麼樣了吧?哼,你這腦袋,都什麼做的也不看看他多大,姐多大了。”
甘玉春被說得啞口無言,哼哼兩聲,裝起了糊塗,“你們在說什麼呀?我要睡覺了,不跟你們羅嗦”馬上閉上了眼睛,心裡則沸騰得不行。她才不信,她姐和這小孩沒關係。沒關係會第一時間找他嗎?還拉拉扯扯的。越想甘玉春越是氣憤,因為她感覺那小孩做她兒子都有餘了,做她姐夫?只想暈死去。
喬鋒接著又走到甘玉楠的跟前,親切說道:“好了,玉楠,你前面操心這麼久,該睡覺了,有我在,你不用擔心的。我相信玉春不會胡思亂想的。快點睡吧”一邊說他一邊大方地放倒了甘玉楠,給她蓋上被子,沒多想又伸手摸上她的腦袋按了起來。他自己也挺犯嘀咕的,每每婦女們出問題的時候他都會發善心、不自覺幹這些體貼之事,然後婦女們莫名其妙感動,並格外疼他,再往後就不好說了。超級婦女之友可能是天生的特質,至少那廝在本質上還是個好孩子,雖然他已經二十七歲半了,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甚至更
甘玉楠稍微覺得有些難堪,卻是沒有阻止那廝,特別是腦袋一被按上,她便感覺特別放鬆,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沒一小會便睡了過去,她的精神實在太累了。喬鋒則繼續幫她按著,以更加徹底幫她放鬆,睡個好覺,畢竟明天她還得繼續操心,而那廝總不能再老陪著,生病的又不是他妹妹。
身後病床上,甘玉春微睜著的眼睛自然把這一幕都看在了眼裡,越發相信那倆人絕對有一腿,咬牙氣憤著,她實在忍受不了將來一個小孩做自己的姐夫。
喬鋒在徹底放鬆了甘玉楠之後,又轉身走到甘玉春的床邊,輕哼了一聲,“亂想是不對的。”雙手又摸上了她的腦袋按了起來,直讓這位假裝閉著眼睛的妹妹難堪得不行,卻是也馬上感覺特別放鬆,沒一會也睡了過去,總算不至胡思亂想了。
徹底放鬆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