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熱情,她們可不想這小男人真逛壞了,而浪費大好*宵。
三人駕著標緻,跟在丁蘭婷的寶馬後面到了她家的小區樓下,又是一處高檔小區。
屋內很寬敞,臥房七八個,而剛一換上拖鞋,喬鋒便道:“丁阿姨,我睡哪個房間啊?前面逛街腿都軟了,好想馬上上床。”
“這麼早就睡了啊?”丁蘭婷甚感遺憾,“阿姨還想和你多聊一會呢。”
“沒睡,就是想上床了。”那廝也不打馬虎眼,非常直接,“我平時都和姨媽們一起睡的,她們也很想上床了。”
丁蘭婷盯著那兩位“姨媽”,曖昧地笑:“你們還真和鋒子一起睡覺啊?哼,就知道你們兩個不安好心,老想著調戲這乖寶貝。”她卻是壓根不明白人家的深意,實在純潔腦殘得像娃哈哈純淨水。
“我們到底睡哪裡啊?”
“睡我房間吧,那床最大了,我們一起睡”丁蘭婷非常爽然地道,人家姨媽們都一起睡了,她也不打算一個人睡。
鄭氏姐妹頓時張大了嘴巴,那廝則很不好意思地道:“丁阿姨,這不好吧?我和姨媽她們到時會有一點小動作的。”
丁蘭婷更加玩味了,“沒關係,阿姨也可以和你玩點小動作嘛,抱抱算什麼。”伸手很自然的又摸了下那廝的腦袋。
我x那廝徹底無語了,如此提示她竟然仍是執迷不悟,無奈地道:“那就一起睡吧。”並對想哭的鄭氏姐妹投去一個我很無辜的眼神。
他要無辜才怪了,今晚上床不做ai,那他的喬字就要倒著寫。他倒要看看,這個極品丁阿姨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竟然還調戲個沒完沒了了,讓她嚐嚐什麼才是調戲的最高境界
丁蘭婷的大床果然非常大,應該是特製的,寬達三米多,那廝很喜歡。
室內溫度調到了二十五度,甚是舒服,丁蘭婷特別慷慨,主動奉獻出自己珍藏的精巧睡衣,讓那兩位姨媽換上,而這兩位姨媽也賊是大膽,就當著那廝的面,非常自然地脫得只剩讓人噴血的內衣內褲,然後套上睡衣,讓丁蘭婷還真是有點嘖嘖稱奇,牙一咬,略為尷尬,在那三人愕然的目光下,她也如此脫得只剩內衣內褲,然後迅速套上睡衣。
至於某位大監督,則很是直接地脫得只剩一條隆起厲害的褲衩,往床上愜意一躺,舒服得不行。
“我們鋒子平時一般都這麼睡覺的。”一位暗中咬牙切齒的姨媽如此解釋道,讓臉紅幾分的丁蘭婷卻是迅速釋然了,她是一個非常女人的女人,自然知道那廝褲衩之下是何等誇張,她有些不解,這兩位姨媽好象也太不注意了點?
但見她們很自然地上了床,丁蘭婷亦不甘示後,也跟了上去,儘管三人非常無語的眼神是那麼明顯,是多麼想提醒她,此地不是她該呆的。有些話,說出來就沒必要了,應該靠理解的。
就在丁蘭婷的眼皮底下,喬鋒很自然地一把摟過很多天沒親熱過的、高度飢渴的大姨媽首長,抱在自己胸上。
鄭清梅和丁蘭婷則一左一右,各自側身盯著,其中鄭清梅是一臉欣賞玩味之色,丁蘭婷則眼睛睜大了幾分,她發現那位超級純男,卻是何等自然、隔著睡衣一手各捂住大姨媽胸前的一隻大白兔,揉得不亦樂乎,而那位大姨媽臉上的神色則是何等誇張,閉著眼睛,連連發出糜爛的呻吟聲,彷彿幾輩子沒被男人碰過一樣。事實上,**熾烈的人家確實有數月沒被這超級純男碰了。
而喬大監督如此做法,一是他本來就對首長很想念,在國防大學門口見面時就很想抱她了,好歹一直忍了下來,這會當然要表達他深深的迷戀之情,首長的雪白藝術大屁以及那讓人慾血沸騰的一毛不拔之地,他又何曾不高度想念,此時如此動作再自然不過,一點都不做作。二是他想更明確地向丁蘭婷傳遞訊號,讓她明白是非,趕緊跑路,別再在這裡當極品燈泡。
可問題在於,這丁蘭婷的腦子還真是短路了,把那廝先前所說的種種,比如在床上會和姨媽們玩點小動作,喜歡抓屁股,等等,一概和眼下這幕聯絡起來,她只道人家的小動作雖然誇張了一點,但也就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而已,而一個正常的熱血小青年,和兩個明顯成熟過頭的美婦睡在一起,不抱抱摸摸才是不可思議的。她這會就是這麼簡單想的,看著是目不眨眼。
**那廝實在很無語,對著懷裡已完全陶醉的美婦首長深情說道:“大姨媽,我好想你了。”
那大姨媽幸福地嗯著說道:“大姨媽也好想你”一隻手則情不自禁地抓向了那廝褲衩裡的雄風,套弄起來,讓那廝非常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