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狠揍了一通屁股,被揍得很high,然後就沒有後續了,讓這幾天正好處在yù望高峰的大局長差點被憋壞,不過她硬是忍著,默默等待那廝的狀態及yù望恢復。
直到這一天也沒見他有任何動靜和表示,最後居然跑進了冉姍姍的房間,非常明確地顯示了他暫時很想純潔時,滿腦子不健康想法的鄭大局長只想哭,睡覺特別不塌實,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非常想念那小男人。
凌晨四點多,月黑風高,睡得不多、但仍非常亢奮的鄭清梅鬼使神差地爬了起來,她估mō著那廝在純潔睡了一晚之後,之前又休整了一個白天,jīng力肯定大增,對她的特殊舉動應該非常有新鮮感,於是大局長居然跑到那純潔大嬸的房間偷人去了。
那廝睡覺一般是不關燈的,室內一片明亮,悄悄進屋的鄭清梅清楚見到chuáng上兩顆腦袋全朝向這一側,卻是那大嬸從身後緊緊抱著那廝,倆人身子貼得很緊,甚是曖昧,讓大局長很是不可思議,長期如此,那大嬸怎麼還能獨善其身?
疑huò歸疑huò,鄭清梅的動作卻是不慢,迅速脫了kù子光著下身,上chuáng輕輕鑽進了被窩,自然是在那廝的面前。
喬鋒睡得很安詳,溫馨十足,沒有危險氣息他是不會自動反應的,卻是一無所知,直到他感覺突然進入了一個非常溫暖滋潤的幸福聖地。
正在睡夢中的那廝差點暈倒過去,他以為自己在夢裡不小心把大嬸給那樣了?他毫不懷疑,自己是實實在在chā了進去,並且非常清楚那大嬸和自己一起,他真的一時沒辦法接受,他還沒做好真正的思想準備,更不用說那大嬸了。
茫然之中,喬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