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蓮香何嘗不想笑,輕淬一口嗔道:“好了,你也別老呆這裡,該走了,太久影響不好。那事我會妥善處理的。”
“急什麼?”喬鋒無動於衷,很是無所謂,“為人民服務誰敢放半個屁?對於楓潔的這個事,我的意見是先儘量查明確切原因,但不要查得太久,那樣黃huā菜都涼了,也不要馬上就處理好,我相信矛盾總不是空xùe來風,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過錯行為負出一定代價,並從中吸取教訓。最好是在下週前面兩三天解決為好。”
“我知道該怎麼做。”黃蓮香不置可否點頭,揶揄道:“你還tǐng用心良苦的”
那廝沒理會她,淡淡說道:“語氣不要老這麼酸。楓潔集團的老總就是思雨的嫂子,思雨你可是見過幾次的,而她嫂子我每次故意不在你過滬市的時候請,她見過的世面多了,你容易暴lù。”
“思雨的嫂子?”黃蓮香甚感驚訝,“這世界也太小了”對那可愛的思雨,蓮香阿姨卻是相當疼愛的,感覺比她家的雪玲還要粘人。
“不稀奇,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
“……”黃蓮香又被氣堵了一下,對那廝佔著她的茅坑不拉屎的行為表示深惡痛絕。
當然,喬大監督在又多磨蹭了二十分鐘,特意多打擾了一下黃書記的工作、讓她多放鬆了一下之後,終於還是捨得離開了。
晚上,獨守空房的喬鋒一時心血來cháo,便乾脆驅車前往黃蓮香的領導之家,而黃書記雖然非常有點不自在,還是擋不住那廝的認真堅持,只得同意了,於是那廝順利進到了大院之內。
黃蓮香的安保級別已經沒過去那麼誇張了,現在只配了兩名nv保鏢,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綁匪組織的瓦解程度,國安有國安的評估,某人有某人的評估,那廝認為其實不用安保也沒有多大風險,不過放在黃蓮香的身上,他還是認為防範於未然要好,所以每次在帶走黃蓮香時仍是一絲不苟地按照標準甩尾動作進行,儘管大概只是對著空氣做這等無聊之事,他也習慣了。
輕車熟路,保鏢保姆都認得,喬鋒主動尋到了書房內,找到了耍大牌的黃書記,不過她還真是忙,市委市政fǔ加省委三頭,夠她這種不太善於抓大放小領導的頭大,連那廝進mén她都懶得抬頭,只顧認真處理檔案,話說她的抗干擾能力還是不錯的。
見她確實很忙,又不想她留著工作明天去滬市不能盡興,喬鋒也是有良心的,便搬了張椅子,意外沒說廢話,就那麼靜靜坐著旁邊,陪大領導一起工作。那廝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做什麼,人家nv兒又不在家,孤男寡nv的,確實有點誇張,不過他也沒想做什麼,反正自己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大領導剛剛升官,忙碌情形是可以預見的,他知道黃蓮香這晚肯定會忙到很晚,想著陪陪或者能讓她輕鬆一點。
黃蓮香感覺有點奇怪,但那廝不開口說廢話,她非常求之不得,繼續聚jīng會神,硬是沒多看那廝一眼,大領導非常投入,而某人也非常投入——睡得很香。
黃蓮香當然不會真的忘了那廝,身邊有個人她還是知道的,如此做起工作來卻是感覺輕鬆不少,遊刃有餘,不到很晚就意外全搞定了,愜意地伸展了一下雙手。
轉頭見到某人可以預見的酣樣時,黃蓮香感覺怪怪的,一時頗有些感jī和溫暖,三個多月以來,那廝每兩週義務免費接自己一次,風雨無阻,竟然沒找她報銷機票費,已經是個奇蹟了。
雖是冬天,但在空調房內,溫度適宜,還不至著涼,當然對那廝來說就光著身子吹北風,也不會有什麼事。黃蓮香一時不忍心叫醒睡得很high的那廝,而這會時間則快到半夜十二點了,在這過夜自然是肯定的,大領導心裡當然有些難堪,保鏢保姆都是nv人,都會有想法,雖然不會說出來。
黃蓮香很快又吃飽了撐著,悄悄走了出去,跑進臥房搬來了一chuáng毯子,蓋在那廝身上。
某位大監督睡著是真的,不過同時也知道大領導在瞎忙活,懶得醒來罷了,看她到底有什麼不軌企圖。
於是黃蓮香坐在旁邊等了十幾分鍾,仍不見那廝有醒來的跡象,又鬱悶又無奈,加上她先前一直忙得厲害,繃緊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嘴巴微張,比那廝還香,不愧蓮香的字號。
喬鋒繼續舒爽地睡了一會,終於感覺不太對勁了,於是醒了過來,果然見到大領導睡著了,跟著孩子一樣,搖頭輕嘆一聲,拿掉蓋自己身上的毯子,卻是沒蓋大領導的身上,而是輕輕抱起了她,小心地朝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