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繡的,有看小說的,也有看電視的,還有睡覺的(睡嬸),不管幹什麼的,總之是一片大好和諧場面,不過那廝一眼就看出來了,除了個別睡級人物外,明顯有臨時抱佛腳之嫌,很是心不在焉,一邊假惺惺做樣子一邊看他的表情。那廝自然明白,大概是麓城那邊的誰走漏了風聲,這邊則配置了觀察哨輪流警戒。丫的,老子以後不走正門
“呵,挺安靜的嘛?”喬鋒掃了一圈,點了點頭,笑著打趣道:“大家的表現很精彩!”這些女人卻是沒一個臉紅的,非常的心安理得,她們的表現的確很精彩,平時都做不到。
而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冉姍姍馬上便醒了過來,甚是開心道:“鋒鋒,你回來啦,大嬸都等你好久了。”頓時惹來不少女人的強烈鄙視,她們只覺那廝回來得太快了,往後大家在家又得經常戴著面具演戲,不能充分盡興。
“哪有好久,才一天工夫呢。”說歸說,喬鋒心裡卻是暖和,大手一揮,“姿姿,去把岳陽樓記給老子抄寫三遍,吃飯之前jiao來檢查,不jiao不給吃飯!”那溫姿非常興奮地唉了一聲,歡快地跑去抄寫了。沒點懲罰,不成方圓,如今溫姿一點都不怕抄抄背背,只怕那老子語重心長的教育。
那廝走到冉姍姍身邊,伸了個懶腰,很是愜意地啊了一聲坐下,墊子上做胎運的溫美霞則不解地望來,皺眉說道:“鋒子,姿姿在外都犯了什麼事啊?早上散步時見她和一個小女孩挺投機的,看著很乖,我就沒在意,姿姿睡過午覺後說在別墅區裡隨便轉轉,肯定是那小孩約她了。”
“呵呵,沒什麼啦。”那廝輕鬆一笑,“姿姿犯在老子手上的機會多了去。”
“哦!”溫美霞倒是放下心來,她也不認為抄三遍岳陽樓記能犯多大的事,就不知道她女兒已經事先接受過了教育。其實某人有時還是會給女兒打掩護的,溫姿她媽有時比他還要狠,真會動手打女兒屁股的,比如像這種開跑車的非常舉動,知道了必打無疑。話說他則最多賞顆溫柔的板栗,主要教育手段在於語言方面。
陪著大家一起和諧了一會,假和諧也變成了真和諧,其樂融融,小別重逢之初倒容易如此,不過時間一長,大家又會受不了。喬鋒看了一眼牆上掛鐘,快七點了,果斷起身,“那就做晚飯了吧。咳咳,我去洗個澡!”
“……”見到他積極動作又聽到前面一句時大家自然大喜過望,而待聽完後面一句則莫不咬牙切齒一番。
由於在先前在麓城那邊的視察比較給力,越愛惜身體的那廝這晚不打算視察了,自然就沒有提前的某類暗示,眾女心知肚明,也不用準備什麼及幻想什麼,淡定得很。
那廝則在晚點的時候溜進了冉姍姍的房間,自然是二樓臨湖的一處風水寶地,不做運動的時候,來大嬸這裡無疑是個很好選擇,他也喜歡另一種不被包裹的溫暖。
這會冉姍姍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正坐在電腦桌前玩著極品飛車,水平終於更上一層樓,不用倒數第一了。至於她之所以如此,不外乎白天無聊睡多了(那廝不在),以及日子有點空虛,亦或對未來有些彷徨——這個可能是扯淡,大嬸一般沒有遠慮。
總之,那廝越覺得,儘快在滬市這邊為大家安排一個有事可做的工作,是比較重要的,不能太過悠閒,比如像之前的俱樂部那樣純養老是不行的。閒多了,就會對閒麻木,也就找不到閒的樂趣了,任何東西都得對比。當然也不能很忙,適中就好。事實上,他最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喬鋒輕輕走到那大嬸的身邊,看著她誇張的接連翻車六次,直嘆她實在沒有開車的天分,不過如今這大嬸原則上不會在現實中開車了,因為某人原則上禁止她開車,而且一般也不缺車伕,她更情願坐那廝的車。
“姍姍,該睡覺了。”喬鋒終於催了一句,猛然聽到這聲音的冉姍姍手抖了一下,結果那車連著翻了好幾個大跟頭,爽得不能再爽,回頭望著那廝,嘟著嘴道:“你看你,大嬸好不容易開到這裡,結果被你給嚇翻了。唉,怎麼這水平老是提不高呢?”有點想摔鍵盤了。
喬鋒搖頭一笑,伸手抓住她的兩腋窩,擰小貓一樣往床上一丟,語重心長地鄙視道:“姍姍,你都四十幾的人了,該多想想中老年人的玩法啦。”一邊跟著上了床。
“都不知道玩什麼,好無聊啊。”冉姍姍嘆了一聲,有些鬱悶道:“你又那麼忙,老是不陪大嬸。唉,要是就我們兩個該多好啊,一起環遊世界,都舒服死了。”
我靠!那廝一時也有點被這想法吸引,那種生活好象還挺不錯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