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啊?”
“是這樣的,雪玲的心理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咳咳,簡單來說,就是對異xìng產生了好感,感情方面出了問題。”
“不會吧?”副駕上的冉姍姍轉頭不可思議地望來,“她才多大啊?”
“十九歲其實也不算小了,你不要老拿自己的心理年齡和別人比。”那廝淡淡說著,損人盡在無形中,認真說道:“問題的關鍵在於,雪玲偏偏是對我產生了好感。”
“啊——”冉姍姍的嘴巴馬上張得特大,誇張地道:“鋒鋒,你到底對雪玲都做什麼了?天啦,你怎麼能這樣啊?我可是雪玲的
說什麼呢?”那廝騰出一隻手,照那顆腦袋賞了一顆板栗,正sè澄清道:“這主要是雪玲在這段時間裡太過空虛無聊、胡思luàn想所造成的。我也是上個星期才發現她有問題,要不我會在這種敏感時期帶她們出去luàn跑麼?”
“蓮香知道嗎?”
“知道,我還得和她演戲呢。”那廝鬱悶地道。
“演戲?”冉姍姍眨了眨眼,忽然冒出一句:“你和她扮情人,然後讓雪玲知難而退?”
我靠!那廝轉頭望了一眼這位腦袋好象越來越好使的大嬸,驚訝地道:“姍姍,你怎麼這麼聰明瞭?”
“哼,大嬸一向都很聰明,只是懶得動腦而已,要不大嬸會有現在這麼年輕嗎?要想常年輕,就得少用腦!”冉姍姍不無得意地說著,話鋒忽然一轉,嚴肅說道:“鋒鋒,我可提醒你啊,演戲歸演戲,一定要注意好分寸,不要又對蓮香有以前的那種不健康想法,她現在可是政治新星來會耽誤她的,而且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姍姍,你屁股癢了吧?”惱羞成怒的喬鋒舉起右手威脅了一番。哼,還真以為你是無敵大嬸啊!
“本來就是的嘛!”冉姍姍誓死不屈,雙手則捂著屁顛型屁股,迅速靠邊貼緊了車mén……
在意外見到冉姍姍時,黃蓮香愣了一下,不過那位冉姓大嬸畢竟年長了一歲,甚是淡定地走到黃姓大嬸身邊,禮貌伸出手,非常客氣而不失端莊地道:“蓮香,好久不見了!”
黃蓮香哦了一聲,對這位關係複雜的姐姐很有氣質的新表現頓時刮目相看,伸手回握了一下,訕訕笑道:“姍姍,你怎麼也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冉姍姍瞪了一眼,沒好氣道:“難道還眼睜睜地看著你勾引我家鋒鋒不管?哼,你摸著自己的臉好好想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了,再看看我家鋒鋒多大。”
真假難辨地惡損一番,卻是讓那廝也摸不著腦袋,不知她是在演戲,還是在借戲損人,反正邊上兩位本來興高采烈的小朋友一下子紅臉了,她們卻是都知道那位大嬸的高度無知無知者不會說假話),連她都這麼說了,那倆人勾搭只怕就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黃雪玲的心裡頓時特別憋屈,李小娟則莫名很有些興奮,她n年前就幻想那哥哥勾搭人家老孃了,典型的心術不正。
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自己臉的黃蓮香則是相當難堪,氣惱地盯著那大嬸,“姍姍說什麼呀?”卻見那廝朝她輕輕搖了搖頭,還眨眼示意一番,聰明的黃市長自然明白其中意思,只是這意思太讓她窩火了,重重哼了一聲,總算忍了下來。反正那冉姓大嬸如此打擊她,絕對是有針對並且還戴上了光明正大的帽子——演戲中!
“咳咳——”那廝輕咳兩聲,適時打起圓場,“好了,別再作無謂爭吵,今天是出去放風的大好日子,得有個好心情才行。大家準備準備,馬上要上車了。”說著,他又走到黃蓮香的身邊,拉了一下小手作無聲安慰,曖昧姿勢,引人無限聯想,自然主要是針對黃雪玲的,不過冉姍姍還要更加氣憤不過。
一男四nv,全數墨鏡伺候,蹲家裡的四名nv保鏢也想要跟來,但被那廝斷然否決了,特殊行動,人多隻會壞事。這四名保鏢中的管事者,卻曾經被那廝狠狠刷過一次,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又在黃市長空前強烈的要求下,只好老實呆在家裡了。
出了大院的喬鋒駕車迅速駛入了車流之中,不管有無跟蹤,仍採用了標準的甩尾動作,在週末的擁擠車流中靈巧地鑽來鑽去,又連拐了幾條mí宮般的小巷,再多尾巴也不可能黏上了,終於輕鬆朝郊去的一處森林公園奔去。此次活動很簡單,純天然氧吧遊,就是放風而已。
這個森林公園佔地甚廣,沒有明確界限,實際上已開發部分和未開發的林區是連通的,內中小道錯綜複雜,水泥路、土路、草路均有。由於是週末,已開發部分顯得比平時要喧鬧很多,開小車的,開摩托的,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