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只帶這兩個女人,自然是考慮到影響問題,一個男人帶n多女人參加明顯太嚴肅的會餐,是不合時宜的,那廝也不想家員們受到這種無謂氣氛的影響,此類世面能少見就少見一點,何況他也不想家裡的女人知道太多。而董雅賢和幽蘭本來就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更主要的是她們家的老一輩也來了,不去不太合適,那廝勉為其難帶上了她們。
規矩多多,喬鋒也不好破壞,在開車離那所中學還有幾百米就找了一個停車場停了下來,然後帶著兩個女人徒步走到了內緊外鬆、安保甚嚴的學校門口,這裡只有副省部級幹部才能把車開進去,別的大小領導一律不準把車開到門口,原因太顯而易見,自然是考慮到影響問題,這可不是一般的聚會,單那湖1/2/3/4/5/6……的牌照(這會還沒到,但聽說是要來的),隨便哪個都夠嚇死人了,更不消說掛京城特別牌照的車子。
嚴格來說,這算得上一次規模浩大的高階別非正式黨代會,反正那廝的政治智慧還是低了點,搞不清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鳥,反正他是來吃飯喝酒的,白送了一百塊,不吃可不行,特意先餓著肚子。
經過嚴格的身份確認,喬鋒總算領著兩個女人進了學校,現裡面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世界,牆內平均每十米就有一名肯定帶了槍的“保安”,安保級別非常高,這還不包括在學校內外建築物中的隱蔽安保人員,對學校及周邊的嚴密監控達到了空前程度,不過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那廝當然看得出來。
在明確的路標指引下,喬鋒和兩個太子女徑直走向了學校大禮堂,別出心裁的會餐地點就設在那裡,既與外界充分隔絕,又沒什麼惡劣影響,自然比上什麼星級酒店的影響力要好多了,只要不鋪張,就沒什麼事,當然,鋪張也沒屁事,但在老一輩面前,樣子還是要做的。
他們三人來得比較早,這會禮堂裡還只有區區一百多號級別很低的領導,基本都是副廳級幹部,不需提醒,很自覺地圍坐在距主席臺最遠的餐桌。而按照不成文的規矩,這次會餐的官員最小得是湖山省裡及麓城市裡的副廳級幹部,京裡來的另算,特許者另算,比如現在的喬鋒三人。由於麓城是副省級城市,市局正職領導一般為副廳級幹部,因此各局的主要領導都有幸參加此次聚會,省城有頭有臉的政治人物屆時基本都會到齊。
禮堂裡邊總數擺了大概五十張各可坐十人的大圓桌,跟個大排擋似的,實在沒什麼檔次,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小官們的熱情,小聲熱烈jiao談著,無聊得很,見到這邊喬鋒三人光站著不坐,自然免不了多看幾眼,感覺有些奇怪。這個級別的官員,認識那廝的當然極少——但還是有的,不過還沒來。
“鋒子,我們坐哪裡啊?”老被人盯著,董雅賢有點掛不住了,這裡桌子的擺法除了靠近主席臺的明顯不同一點,其它地方都是一樣的。
“隨便坐吧。”那廝隨便指了一張離主席臺不遠不近的空桌子,率先走了過去,二女緊跟而上,這種嚴肅場合,拉手之類自然是要嚴格注意了。
三人坐下,喬鋒正對著禮堂門口,6續有人繼續進來,然後就急著尋找合適的同桌物件,倒是很容易找到平日裡的“狐朋狗友”,互相招手示意。在大家級別差不多時,自然是沒什麼多大壓力,氣氛還算輕鬆。此時像喬老總及他的家眷等等,屬於壓軸xìng人物,離進場還早著,所以那廝還找不到一個認識的外人。
忽然,那廝意外看見賈璐也進了門,至於和她一起的鄭清梅倒在情理之中,大局長本來就是副廳級幹部,參加非正式的大規模官方活動是少不了的,而賈璐則只是正處級幹部,參加這個有門檻的活動顯然是照顧了,那廝估計是某位媽媽放了水。
喬鋒馬上朝那邊熱情地揮了揮手,並未大喊大叫,而眼尖的賈璐一眼看見了,和詫異的鄭清梅一起快步走了過來,不過她們臉上的表情都算嚴肅,這種場合,官場上的畫皮還是要的,女人本來就容易成為焦點,何況還是耀眼的女官員,目光看過來的自是不少,幾乎沒有不看幾眼的。
二人入座之後,鄭清梅馬上驚訝的小聲問道:“喬總,你怎麼也來了?”她過去倒是感覺那廝有點背景,但像這種活動,一般家眷是不可能來的,而這廝更誇張,直接帶了兩個她已經認識過的女人,其中一個竟是別墅的保姆。賈璐倒是猜得出個**不離十,但這種事一般是不能1uan說的,哪怕有過一起翹著屁股任那廝狠cao的高階經歷,並且她也對這兩個女人來這裡表示不解。
那廝呵呵一笑,“國豪的喬老總是借我的錢起家,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