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喬正天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教導道:“搞點錢,玩點女人,連屁事都不算。你要知道我們國家的特色,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司法權從屬於行政權,這樣隨便從哪個環節都可以輕鬆中斷司法程式。比如某個地方的公安局要查一件案子,領導打個電話暗示一下不要查,局長敢不聽?不查案還不簡單?隨便說證據不夠,立不了案,誰有屁放?查出證據又怎樣?一個證據可以有多種不同的解釋,結果就完全不同,這全取決於領導的意志。
就算公安局把案子查清楚了,檢察院不提起公訴,一樣走不了程式。就算檢察院提起公訴,法院的判決仍然可以離題十萬八千里,公檢法哪一家都有能力和充分理由來中斷複雜的司法程式,而它們都是能夠被領導指示或者暗示的。這還只是從司法程式說事,像政府部門的頭兒,公檢法根本只能靠邊站,而紀委處理問題則更加有彈性,要知道黨紀歸根結底只是紀律而不是法律。事實上,紀委同樣也在黨的領導之下,而我們都是黨領導的。領導的意志可以決定一切明白了麼?哼,吳副書記那是隨便拉得下去的?先不說他跟姓成的是親家。”
“當我是文盲啊?還用你來普法?”喬鋒瞪了瞪眼不屑道:“當官撈錢泡女人就算了,我才不感興趣。但這姓吳的做的壞事,聽說很誇張啊,不拉下馬來那是天理不容。這次他下不下馬是一回事,但肯定會身敗名裂,遺臭十年。要知道,如今可是資訊時代,口水也是能淹死人的,只要捂不住,終究會形成一種強大壓力,中央不辦也得辦。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很有信心嘛?”喬正天不置可否,“真打算幹?”
“聽說有人要幹。”喬鋒輕描淡寫地道:“那人不爭氣的兒子抖了很多離譜的事,有人就比較無聊,選了一些比較有八卦價值的事悄悄查了個水落石出,物證充分,人證好象都在國外旅遊,日子挺滋潤的。不知道我們國家有多少人看紐約時報呢?反正金潭的*奴案會首先抖出來,這種醜事不能捂,不分國界,人人得以誅之。然後再由小到大,一件一件的慢慢抖,看還有誰敢給吳副書記這種超級臭狗屎去當保護傘。當然了,這畢竟只是八卦新聞嘛,沒什麼要緊的。”
喬正天定定盯著一臉優哉樂哉的那廝,好一會才道:“好象沒什麼漏洞。就是國際影響有點點不好啊。”
喬鋒輕巧地笑:“宣傳部門可以只當是美帝國主義那條瘋狗在亂咬唄。不過這條瘋狗這次會咬很長時間啊,比較有八卦價值的事還真不少,報紙版面又少得可憐,又不能每次都佔用頭版。唉另外*奴案在國內應該也會掀起一輪八卦熱潮,兩面夾擊,強捂只怕容易此地無銀三百兩,讓人更有八卦熱情。”
“**”喬正天忿忿罵了一聲,“老子倒想看看會有什麼奇蹟出現。”
喬鋒不置可否地笑:“我同樣拭目以待。”
“對了。”喬正天話鋒一轉,淡淡說道:“還有幾個事和你說一下,省得怪老子總是不和你打招呼。大概是這樣的,你二叔準備從總參出來,到金陵軍區當上將司令。你三叔準備離開組織部,去粵省當書記,這個地方的書記和小秦不一樣啊,在政治局是要掛號的。你四叔的進步比較小,還在紀委當副的,同時兼任監察部部長。你五叔比較特殊,就不說了。**,你就沒點反應?”
那廝的表情卻是像聽村委會副主任升了主任一樣,他其實也稀奇,但表現總得淡定一點,嘆了一口:“紅包可不少啊。”
“就那點德性。”喬正天瞪眼哼聲,輕嘆一口,“你叔他們幾個能力還是有的,官做得也不錯,就是太四平八穩了,魄力少了點,所以老爺子才讓老子來領頭。這次他們升上去,經過了很多運做,我和老爺子都居中斡旋不少。搞關係,既要有人脈,還得有財力,要不你以為老子搞這麼多錢做什麼?權與錢是統一的,古往今來都一樣。這次我們喬家算是頂上去了,有了一個嶄新的形勢。”
“就這幾件事?”喬鋒不置可否,“那我家清菊呢?她好歹也是個將軍啊,怎麼安排?”
喬正天淡淡說道:“A集團軍參謀長,駐地在湖洲,離你兩個家都近,個把小時車程吧。”
“這個參謀長是正軍職麼?”小監督又弱弱地問
喬老總差點直接把報紙砸了過去:“**,自己去百度”
“……”
那廝起身準備走的時候,喬老總又不經意地提道:“家裡大搞懷孕運動,沒把賈書記的千金給忘了吧?差不多可以團聚了,注意低調點就好。”
“可能忘麼?”喬鋒瞪了一眼,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