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初中政治課本上就有了。”
“做官,主要在於悟黃蓮香若有所思地道:“而每一句話,都有它的特殊含義,不管這句話有沒有被人說過或者聽過,不同環境下有不同的理解。”
“這樣啊……”那廝有點小悟,“矛盾好象代表兩個勢力,一個矛,一個盾,對吧?”
黃蓮香不知道那廝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但絕對是一個能氣死人的人,不情不願繼續提醒道:“還有既不是矛也不是盾的。”
“既不是矛也不是盾?”喬鋒像發現了新大陸,眼前一亮,“那應該還有既是矛也是盾的吧?像什麼牆頭草,風吹兩邊倒?”
“在官場裡面,這種人是最可恥的。”黃蓮香淡淡說教道:“原則上這算不上一個勢力,他們固然能夠投機佔點小便宜,但終究是會被人唾棄的,沒好下場。”
“這麼說,那就是三種勢力了?”喬鋒一向很謙虛,很好學,“省裡和市裡的矛盾應該是統一的吧?我前段時間無聊,看過幾本官場小說,都是這麼說的。”
“……”黃蓮香無語了好一會,才道:“大體上是的!”
喬鋒忽然問道:“蓮香你應該既不是矛也不是盾吧?”
“我是幹實事的!”黃蓮香不置可否。
“那省裡有哪些人是幹實事的?”那廝緊緊咬上。
黃蓮香終於受不住了,恨恨說道:“你還有完沒完啊?”
那廝哼了一聲:“乾點實事,為人民服務,本來就是黨和國家賦予你們的偉大使命。我作為一個納稅人,客氣詢問一下你們誰是幹實事的,還七里八里,有什麼了不起的?鬥爭就這麼好玩麼?窩裡鬥,其實是最可恥滴!”
頓了頓,他又道:“我和賈先生有過一面之緣,覺得他很有高風亮節的氣度,說實話,我真有點佩服他。”
“哪個賈先生?”黃蓮香卻是mō不著頭腦。
“佳佳她爸啊?”那廝轉頭看去,“你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她爸是誰吧?”
“我沒打聽過,只感覺她家應該不簡單。”黃蓮香搖了搖頭,問:“她爸是誰?”
我靠!那廝恨鐵不成鋼地道:“蓮香,你的政治智慧也太差了一點吧?不管閒事也太誇張了一點吧?這不都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湖山這地方,姓賈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幾個?不過我是不會親口告訴你的,你說過的,做官主要在於悟我現在必須學會做官的一套一套,要不以後不被人給yīn死才怪。媽的!”越發有了學做官藝術的覺悟。當然,他是絕不會做官滴,想做也沒得做,正如學習殺人技術一樣,主要還是不被人給殺掉。
“嘴巴乾淨一點!”黃蓮香被嘔心得不行,其實她早猜到了那位姓賈的大人物,只是沒去驗證而已,而此時被那廝給訓,又惱得不行,還得忍著認真談事:“你這時提起那個賈先生,是什麼意思?”
“想知道他是矛,還是盾,或者不矛不盾。”喬鋒鄭重說道:“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一點,我現在列的存在大量未知數的方程式,暫時還只有你這個稍微確定一點的已知數。再多知道一個,方程式就要明朗不少,那樣我可以少huā很多jīng力去想無聊問題。”
“他和我不一樣。”黃蓮香略一遲疑,還是說道:“他是幹實事的,但同時還是矛盾的一方。喬鋒,你要知道,其實官場的事情,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好了,你都問過我很多,該說說你那方面的事了。”
喬鋒早有準備,點頭脫口而道:“我過去是幹什麼的,這個不能說,不過我不幹違法的勾當,暫時沒有違反過國家憲法與刑法,至於其它什麼行政法規之類就不知道了,我不怎麼懂。我所能告訴你的是,過去十年我都在國外hún,尊重聯合國人道主義的基本原則。我認識一家國際投資公司的老大,她……”
“(洋洋灑灑一通後)總之,這家公司投入摺合一百億國幣的資金沒有任何問題,並且有充分能量拉來一百億其餘友情公司的投資,如果有必要,總數還可以增加到三百億,有足夠的餘地,當然原則上不會投三百億,除非迫不得已。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想要更確切證據的話,過幾天干脆讓他們組團前來我省進行投資環境考察吧,指定由你接待就行,就當你引進的外資,也算是大功績了,怎麼樣?不過話說在前頭,你嘴巴緊一點,別把我給抖出來,要抖由我自己來抖。當然啦,這本來也不是真見不了光的事,但人嘛,能少麻煩就少點麻煩,如此而已。”
黃蓮香沉思一番,說道:“這樣吧,我下週再認真研究一下,和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