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漏風的臭嘴巴!”鄭清菊恨恨不已,很不客氣地朝那堂妹用力敲了一顆大板慄,這才對那廝怕不怕和我一起去部隊?”
“怕你個屁!”那廝撇了撇嘴。
鄭清菊不置可否,轉身和鄭大局長一起走進了臥室,關上mén換起衣服來。一會過後,那對堂姐妹又走了出來,其中鄭阿姨赫然穿上了一身威風凜凜的軍裝,肩上掛了金光閃閃的兩槓四星,臉上嚴肅了幾分,一時氣質與氣勢均讓人刮目相看。大嬸差點暈倒了,那傢伙連軍官也敢泡?而且好象聽人家說這次要整那廝,馬上便拉住了他的手,“鋒鋒,我們不去了!”大嬸不但擔心那廝去被人整,她自己也不想mō槍、聽到槍聲等等,可謂是公sī兼顧。
喬鋒則輕鬆掙掉了大嬸的小手,親切地mō了一下她的腦袋,“姍姍,想什麼呢?又不是去打仗,沒事的,有我在,天塌不下來!”一邊又迎上鄭清菊,隨手mō了一下她肩上的兩槓四,誇張地道:“鄭阿姨,你這個是戲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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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豆腐渣都剩不下
兩輛車窗緊閉的軍用吉普正賓士在一片開闊地的一條土路上,直揚起一陣陣撲天蓋地的灰塵。其中後面的那輛由喬鋒親自違規駕駛(民用駕駛證開軍車),正好裝了包括鄭旅長在內的四個nv人。
情況已經明朗,先前鄭清菊身上穿的是貨真價實的正規軍裝,大校軍銜並非假冒,還好她不是什麼更大的首長,只是一個旅長而已。丫的,這位阿姨是旅長?那廝越想越納悶,原來他想著人家是一個什麼鳥唱歌跳舞的娛樂型大校,可能在部隊裡邊有點關係,這才好去那裡耍一下,卻沒料她竟然就是作戰部隊的,並且還是一個不小的首長。
nv首長?我靠……正在曠野中飈車的那廝勉強能夠將以前不理解的現象一一聯絡起來了,比如那阿姨表裡不一、前後不一、偶爾很有氣勢很有膽略、等等,但他還是想不通,這位nv首長怎麼會這麼閒,天天來當燈泡?應該在休病假吧?什麼病?你丫fù科病吧!不過他的無意詛咒卻正好符合人家的實際情況。
“鄭阿……”喬鋒叫順口了,一時不容易改口,“鄭旅長,我們這是去哪裡?”
“跟緊前面那輛車!”鄭旅長言簡意賅地指示道:“等一下將進入軍事禁區,現在我宣佈一下紀律。第一,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以後都不準提起;第二,手機一律關機;第三,嚴禁sī自拍照;第四……”
“鄭旅長,你還有完沒完?”喬鋒不畏強權,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手機都關機了,還怎麼拍照?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們連一個相機都沒有。而且我們也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像這三位都是nv同志,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是狗屁不懂,估計還沒走人就全忘光了,你還真是喜歡廢話!再說了,又不是我們很喜歡來,還不是為了照顧鄭旅長你的無聊情緒,我帶姍姍隨便去哪,她也樂意多了(大嬸認真嗯嗯呼應),要不和清梅、佳佳一起做ai,也比在這裡吃灰塵要好得多(有過幾人們均非常以為然,不過她們沒聽出那廝的潛含義,特別是那個‘一起做’三字)。”
鄭旅長非常氣憤,那廝稍微頓了頓,馬上又道:“好了,鄭旅長,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都是乾淨的,你不要像防賊一樣對我們。既來之,則安之,對吧?”
“哼——”
其餘nv人們這會則是一點也不在意那倆人的矛盾,難得碰到一起進行輕鬆特sè旅遊,自然是萬古不變的熱情八卦,其中大嬸對部隊則是一竅不通,她以為每件軍裝的肩上都是兩槓四,就像正規城管人員都穿的城管制服一樣。至於那什麼旅長的稱呼,反正大嬸分不出連長和旅長到底誰大誰小,就像她不懂為什麼那廝很喜歡luàn搞一樣。
不久便有一片建築物出現在了曠野上,越來越近,那廝越發嘖嘖稱奇,因為他看到了地面上的大量履帶碾壓痕跡,其中多數都是主戰坦克留下來的。鄭旅長是重灌甲部隊的首長?我靠!那廝有點難以想象這位nv旅長呆在指揮坦克裡邊指揮若定是什麼樣的情形,這可不是靠關係就能爬上來的,還真得有料才行,畢竟裝甲部隊太專業了。
喬鋒沒有多說廢話,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真正進入禁區後,規矩還是要守的,儘管他只是來玩的,但作風就是作風,這是對軍人榮譽最起碼的尊重。當然,在軍營以外,只要不是工作時間,那廝對鄭阿姨還是會按照原來的老辦法對待,公是公她要當燈泡,他就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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